乘机返回故乡,正好是傍晚。飞机爬升到云上,左手是晚霞,右手是灰暗。
一八年,飞机上也能开手机了。多少手机的飞行模式,恢复了原本的作用。也许是平时习惯了,在飞机上玩手机,也没什么太大的新鲜感,只是拍了几张儿子的照片。
抬起头,左右看看,右手是灰暗,左手仍旧是晚霞,层叠的颜色,撑着光暗分界,爬满了整个舷窗。
也许是步入社会太久了,这样的景色也能让我产生很多思绪。不管在哪里,都没有那么明显的黑与白,光与暗的分别。社会总是能自然的平衡到两边,在中间形成层叠的过渡色,或许美丽,或许残忍。
吃完饭,再看去,外面就全黑了。白天结束了,在高空也结束了。这半球彻底的黑下来。我坐着,什么都不想,感觉到一阵头晕与轻微呕吐感。这就是晕机么?今年我必须要加强体育锻炼了。
机上的屏幕在播放里约热内卢的海滩。感觉和故乡的海滩没什么区别,不一样的大概是人的生活态度。他们太悠闲了,感觉和我们不是一个维度的。
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去什么名山大川,走马观花,爬山涉水,累的满头大汗,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腿回到酒店。也许正像朋友说的,我适合度假,而不适合旅游。我要的是那么几天甚至是片刻的安逸,肉体到精神的放松。
我们不一样,这大概是去年下半年听到最多的歌。是的,每个人都不一样,都不是非黑即白,都是随机的排布在黑和白的过渡中。不同方向,不同维度的黑与白。黑,与,白。
空中旅程即将结束了,落地后,我们马上又要投入到新年的忙碌中了。片刻的宁静,转入喧嚣。在此刻,我有些二的恍然大悟,我们都是流星,穿梭在各种颜色间。
那么哪一种是我们原本的颜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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