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说一段联想式的创作方法,比如下文。
这年代的散步,要么吃饱撑得不舒服,要么圈内世界有图的炫酷,要么一段想心事的浪街。简简单单的出门晃悠,三五成群的闲谝消磨,在一年之中很是难得。
魏晋之时,一群文人大夫跑到会稽山踏青,诗啊酒啊,山啊水啊,趁着意兴,有了行云流水的天下第一书。
这事放现在吧,一群搞学术的聚在一起,总感觉怪怪的。那好吧,大家就用严肃并有意义的会议替代。管你爱不爱听,管你受不受用,指示要传达,精神要领会。讨论了半天,大家本上写的最多的不是自己创作灵感,而是各种笔记,且基本都出自领导之口。
一说到这吧。我突然想起了孔子和《论语》。孔子在上面讲,他的学生记笔记记成了《论语》。瞬间这领导上了好几百个档次。然而这其中有些莫名其妙差距,看着像是黄土两坡头连线的空间距离,实际确是走起来相遇时间的距离。为什么这样啊?我也不知道。
话说开学典礼,领导在上面动动口,我在下面动动手。四年之后的毕业典礼,又是那领导在上面动动口,我在下面动动手。这四年,这位出现在我人生一段重要时光开始与结束的领导与我有直接关系的事件为零。我可以清晰的记得他校内的各种照片里的发型,却不知道真人版的他到底戴没戴眼镜来潇洒一把知识分子的傲气。听说他在某个专业有些突出的成就,上遍所有的此类课程也检测不到该教室里与他有关的气体分子。他是个神一样的仙吗?神一样的存在,仙一样的到来,最后神仙一般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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