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跳完舞,和陈阿姨一起坐在花坛边,聊了会儿天。
正说到今晚跳舞队里牵狗的人做法不对时,刚好有个不认识的男子牵狗经过。陈阿姨马上就给那个牵狗男子道歉,说我们不是说他,是在说跳舞锻炼的队伍里牵狗的人。
我发现陈阿姨很会说话。很能够看到别人的脸色和回应而说话。
我妈自己说自己很会看人眼色。从小就看到大人脸色不对,自己都把脚趾头抓紧了。
其实我妈对我和我爸,都是看见生气了,还故意说话或做事惹得我和我爸更生气。然后她装可怜,装受害者。
陈阿姨很会説话。随便跟谁说话,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好听的话,既会努力说出她的不满,也会让听她说话的人,不会觉得她自私、是非多。
我脑子缺根筋。就是不知道别人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有时遇到事,不知道该怎么化解。
就像2003年5月,入院那天,你从干部保健科离开后,我这么多年都只觉得遗憾。
前几天写简书。才想起来对策——当初我应该主动去你值班的医生办公室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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