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法国巴黎医院的研究人员发表了一篇论文。他们的研究很简单,他们选取了2019年12月2日到1月16日因为流感而进了ICU的14个患者的样本,之所以选择这些样本,是因为他们当时并没有明显的病因,但是发病了。
很幸运的是,他们当时保存了这些患者的样本,于是在5个月后,他们重新把样本解冻进行了病毒的核酸检测。结果发现,有1名42岁的男子样本呈现了新冠阳性。
而在此之前,12月份以前的病例全部来自武汉,国外确诊的最早病例都已经是1月份的了。尽管网上阴谋论无数,各种砖头飞来飞去。但是在此之前,基本上没有来自科学的证据让这一点产生松动。而从基因组学角度,武汉的基因组也是非常早期的。
法国这一病例的出现,虽然并没有彻底推翻上面的结论。但是,至少,让这一结论变的有一丝松动了。
至少在12月23日,这个患者就已经发病了,而按照新冠的平均发病时间,那么这个人的感染可能在12月中旬。
这篇文章的出现,可以说极大的缓解了中国在世界上承受的压力。对于新冠的溯源,无疑是提供了新的证据,也极大的改善了污名化的问题,哪些要求向中国索赔的声音也基本销声匿迹!
科学界坚持自然来源
如果只这一个病例还不够,我们再来看看科学界的解释。
日前包括哥伦比亚大学教授“病毒猎手”利普金等在接受美国媒体采访的时候,多次表示新冠病毒与蝙蝠上发现的病毒非常相似,不可能是生物合成,而目前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病毒不小心从实验室泄露。利普金说,近年来人类社会不断遭到新型病毒的侵袭,从本质上讲都是因为人类自身对大自然的破坏造成的。
5位科学家在3月发表在《自然医学》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中写道,“由于我们在自然界相关的冠状病毒中观察到了新冠病毒的所有显著特征,包括优化的核糖核酸结合域(RBD)和多碱基裂解位点,我们认为任何类型的实验室来源理论都是不可能的。”
病毒的可能来源
COVID-19的最可能起源遵循两种可能的情况之一。
在一种情况下,该病毒通过在非人类宿主中的自然选择演变为当前的致病状态,然后跳向人类。这就是以前的冠状病毒爆发的方式,人类直接暴露于蝙蝠后感染了该病毒。研究人员提出,蝙蝠是COVID-19最可能的储存库,因为它与蝙蝠冠状病毒非常相似。然而,尚无蝙蝠直接传播的案例,这表明蝙蝠与人类之间可能存在中间宿主。
在这种情况下,COVID-19刺突蛋白的两个显着特征-与细胞结合的RBD部分和打开病毒的切割位点-在进入人类之前已经进化到它们的当前状态。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感染人类,当前的流行病可能会迅速出现,因为该病毒已经进化出使其具有致病性并能够在人与人之间传播的特征。
在另一种情况中,该病毒的非致病性版本从动物宿主跃入人类,然后在人群中演变为目前的致病状态。例如,一些来自穿山甲,在亚洲和非洲发现的犰狳类哺乳动物的冠状病毒的RBD结构与COVID-19非常相似。来自穿山甲的冠状病毒可能已经直接或通过中介宿主(如麝猫或雪貂)传播给了人类。
然后,COVID-19的另一个独特的刺突蛋白特征性切割位点可能已经在人类宿主内进化,可能是通过在流行病开始之前人类人群中未被检测到的有限循环。研究人员发现,COVID-19裂解位点看起来与禽流感菌株的裂解位点相似,该株已证明可以在人与人之间轻易传播。COVID-19可能已经在人类细胞中进化出了这种强力裂解位点,并很快开始了当前的流行病,因为冠状病毒可能已经变得更有能力在人与人之间传播。
该研究者警告说,目前很难甚至不可能知道哪种情况最有可能发生。如果COVID-19以当前的病原体形式从动物源进入人类,则会增加未来爆发的可能性,因为致病病毒株仍可能在动物种群中传播,并可能再次跳入人类。非致病性冠状病毒进入人群,然后发展出类似于COVID-19的特性的机会更低。
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100多年前的中国,不是强权国家随便拉扯一个“八国联军”所能打劫的。如今,随着疫情应对走势愈发明朗,所体现出来的国家治理能力对比日益明显,中国尊重科学规律、有能力战胜困难的品质也最终得到鲜明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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