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麻亮,起床,客厅的窗帘没有拉起,一阵雨火急火燎地掉下来。一丛火光,在坟间,倒显得清冷,两个人立在那里,没有伞,没穿雨衣。我看了一眼便回头收拾已经干了的油画,再一会儿,又来到窗前,瞟了一眼插满清明纸的半边后山,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天稍微亮了些,刚才烧了火的地方被大雨浇出的烟竟然非常微弱,轻轻悠悠的同雨雾混为一体。我去烧了一壶开水,盯着水壶让凉水沸腾,再将水灌进保温壶里,再去窗户边冲一杯糖水,发现刚才烧火的坟前,突然又站了足有五六个打了伞的人,烧起的火在大雨下显得十分热烈。这情景让我恍惚了一阵,好像刚才的两个没有打雨伞没有穿雨衣的人,是来自另一个空间。
我曾经是个无神论者,多年来的乡间灵异传闻也只做茶余饭后的笑话听听,只当是看了聊斋类的志怪小说。我妈说她帮我找过通灵师,给出我的八字,通灵师便说我是棵柿子树,我笑话她,笑话我妈,我妈很相信,她说我身体这么差就因为是柿子树。有一日,和妈妈去摘柿子,满枝丫的柿子,我一个一个摘,结果我妈一折,便将那根枝桠毫不费力地折断,“这么脆!”我大喊,感觉像是自己的胳膊折了,我妈拿着那个枝桠,说了句:你就是这么脆弱。
真正给我影响很深撼动我一颗坚定的无神论的心的还是《通灵之战》这个节目,从前看这个节目,左边一个萨东东,右边一个灵西西,它们很有爱,给我护体,我总是能安静且不受恐惧折磨地看完。也才几期而已,潜移默化,我竟然很相信另一空间,再另一个空间都是存在的。科学能解释的微乎其微,这这个多维空间里,科学作为金刚钻的,也不是所向披靡。我和一位佛门弟子聊天时,提到我现在所住的地方从前是个乱葬岗,她告诉我,我这样的人,身体虚弱,并不适合住在这里。我也的确相信另一空间的另一种形态的存在,但是我并不在乎自己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多清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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