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夜寒染已经出落的倾国倾城,而且也有自保能力,不再畏惧陈氏和陈皇后。
今日夜寒染很早便从太学回来了,夜寒烟让人毁了她的书册,南边水患父皇焦头烂额,而朝中众臣却只有官话,没有实质的计策,就算有也是治标不治本。父皇只得先拨银救灾,也让太学学子各献一份计策。太学众人将来都是国之栋梁,朝中大事都会让学子们写出自己的看法。
夜寒烟毁的就是她的计策,不过她也不欲与之计较,那书册不过是给太傅看得。真正要给父皇的已经在父皇的书案上了。不过还是假装伤心了一下,就出来了。
不曾想却走到了霄禾宫,五年没来过霄禾宫,这里更加萧条破败了,只有那课海棠更加茂盛了。从怀中拿出南宫烨给她的玉佩,他是看出自己的野心,所以反悔了吗?去年就可回京的他却硬生生的拖了一年还不想回来。他让东启和北朔通商,让北朔能用牛羊换取过冬的粮食,不用再犯边过境抢杀。两国和平,自然是可以回朝了。
让晚清进内殿去把以前用的那把琴找来,她想弹一曲阳春白雪呢。只是这里离自己现在所住宫殿太远,只得找以前在霄禾宫所用的那把琴了。现在她的琴声不再有杀气,该表达什么情感便表达什么,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会欠。
南宫烨的态度已经说明不会交出南宫家那四分之一的兵权的,现在只愿他不会走上和她对立的道路。
他南宫家也是该回京了,京中风云将起。怎么能缺了手握重兵的南宫家呢。
而西凉正值权力变更,朝堂更替,新帝首当其冲就是稳定朝堂,坐稳皇位,毕竟西凉可不像东瑞国这般子嗣稀薄,那位轩辕无垢可是有十几个兄弟想要弄死他。西南边界应无后顾之忧了,西南守军主将平西侯也可以归京了呢。好戏自然是要人多才开场。
“晚清,你觉得平西侯陆战是个什么样的人?”夜寒染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问身旁的婢女道。
“奴婢觉得,平西侯骁勇善战为人忠义,但是忠的是国忠的是君,而不是忠的一个人,所以他向来是远离朝堂的,就算想在召他回京他也未必会肯。不过若是他认可的君王,他就算不出手相帮,最后也会绝对忠诚。”晚清缓缓道来。
“晚清不愧出自谢家,既然他如此不愿踏足朝堂,只在邺城守护我东瑞国的江山,那我可以给他们陆家一次机会,不然他陆家在这场纷争中泯灭。”
“公主想要如何做?”
“西凉新皇登基,东瑞国没有皇子。派大公主前去观礼祝贺可有不妥?”
“并无不妥,只是公主此去舟车劳顿不说,路途必定艰险。陈氏和皇后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一去必要两月不止,恐生变数。”晚清担忧的道。
“京中自有父皇掌控,再说这几年的筹谋,我且会让人在短短几月便毁掉。你去传信给锦瑟,让她务必做好沿途准备。”说完就将玉佩收起,往回走去。走了两步回头道“把琴和棋带回华清宫吧”
晚清让人收了琴和棋,便追上苏梓染一路往华清宫而去。
夜寒染回到华清宫换了身衣裙便往御书房而去,既然计划有变,自然要尽早准备,父皇本已经决定让右相代替国君去西凉参礼祝贺,明日就会下达圣旨。
来到御书房,经内侍传唤入内。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染儿免礼平生,染儿这个时候来找孤可有何时?”
“父皇,儿臣是旨请旨去西凉参加新皇登基之礼,西凉新皇登基,我东瑞本不可能国君去参加,若是再不派一皇族参加,只怕要被人说我东瑞藐视西凉皇室。于两国邦交不利,而儿臣作为东瑞大公主,代表父皇前去观礼,天下人也无话可说。”夜寒染跪下说道。
“还是染儿想的周到,只是此去西凉万里之遥,路上舟车劳顿,你一个女子受的住吗?而且若是你去路上凶险你可知晓。”宣帝担忧的道
“父皇无需担心,染儿自有准备,这一路只当是去游山玩水。”夜寒染自信的说道,自信的笑让她更加明艳动人。
“既然你有准备,那孤明日就下旨,只是公主尊驾路上行程就要更慢一些,本来半月后再出发的,你五日后便启程吧!此程带上暗影,多带些暗卫。”宣帝忧心的说道,夜寒染是夜氏唯一的期望了,夜寒焉不仅只是因为是陈氏和皇后傀儡,更是她没有那份帝王应有的霸气,也不会帝王之道。所以夜寒染不能有事,不然夜氏江山就要改姓陈了。
“父皇可否暂不召回南宫家和陆战,容儿臣从西凉归来再召回?”夜寒染道,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收服陆战,让其为自己所用。
“好,孤都依你!你所上书的治水办法,我今日和众臣商议确实可行,只是谁才适合去修筑水利呢?”宣帝问到,想着法子是夜寒染出的,她应该会有好的人选。
“儿臣认为右相府公子应言落,应言落虽未入朝为官,但却是相府公子更是京城第一才子。相信一定能办好此事”应言落与夜寒染同在太学,两人也算了解,他的能力是一定能办好的,只是应言落若是知道是自己举荐的他,应言落定会想杀了她吧。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治水细节,夜寒染才行礼离开。她要回去准备五日后去西凉的事,若无准备自己一定不能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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