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静兄:
今日于余不满之心,越发重了。几近不可自持,日日有难色。纵然前事有所关涉,难道果真错在彼不在尔?于我观之,非也,尔之错,有四端:
其一,当初,尔欺彼无所定见,强自如此,起因在尔不在彼,故,难色予人是为不善,不论今时今事,事态如何,并不应当由余一人承当。
其二,尔本自刚强,万事只能从我,不能由他,待人苛刻已极,是故他人只能以谎圆之,以在二人之间求全,彼虽不真诚,尔之苛刻多疑,扪心自问,一分错处也无?此后,尔当以极宽容之心待人,求一真心,求一真实,尤当体他人之难处。
其三,事以至此,尔所付甚多,何也?此亦尔病之所在,心不能专于己,而好专于彼。是以此二年于自身无所长进,而专助他人之长进。从今而后,一心只在己身,攘外必先安内,守得一心墙之稳,便是胜他人之处。以尔之聪敏,必日进千里也。但守一条,他缺由他缺,他苦由他苦,此世态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非人力所能挽于万一。纵满目苍凉,亦尔所不能为者。不过指点一二,彼之通与不通,在彼之悟性机缘,非人力所能强,但听天命。
其四,彼一再过分,二再,进而三再,另,才学人品并无一可取之处,且待尔极为刻薄狠戾,尔却一退再退,反转言贴附。何也?尔之心弱,是关翘之所在。此多年以来,并未用心经营尔之关系,故此,尔心之无力,需要攀附依靠,此彼凶悍而无所惧畏之处。彼之不善在彼,尔之甘愿,是为耻,不但为人所唾弃,已身亦当羞愧难言,此自贱己身,而非他人之过。此后,于人际之间,尽力维持增进,日日自问,可有人愿与你心心相印,不问是非曲直,信你,愿为尔做一切,不权衡利弊,以纯心相待,此亦尔待友之道。
今日起,尔切不可以再稍露难色与人。但从和睦二字上尽力做去。便增一层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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