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朦胧窗外灰雨飘,晕黄的灯下忆朦胧。都说时光如梭,我则认其为泡。
泡中人行色匆匆,不知欲乘那列车去往何处。
戴礼帽的慕羡对我说,熬过这段旅程,就到达理想终点了...还没说完,声音已远去,他怕被人群丢下,怕抢不到座位。
当最后一条黄狗叫着要跳上甲板时,列车已开动了。车上的人都对着狗笑。狗抑郁,死了。
站台只剩我一人,四周空荡荡。
不过我有书和树与我相伴。人都走光了,正好在站旁宁静的林子边造个小屋,让白日的鸟鸣与夜晚的荧星点缀我的幻想。
有天慕羡狼狈的回来,见到我又是哭又是叹气。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我给他一个新名,叫宿归。宿成了我的助手,园丁。
有天我抵不住好奇,悄悄翻宿的日记。"车站的终点还是车站,贪妄的人却愈发贪妄,该死的沼泽,诱人的陷阱!"我赶紧将它又合上了。
宿爱上了种花草。他和我内心都找到了归宿。
流星闪过,像在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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