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语录
“懦夫连幸福降临都害怕,触到棉花都会受伤,当然也会为幸福所伤。”--太宰治《人间失格》
在读《人间失格》这本书时,书中烧蛇蛋的情景,唤起了我小时候的一段关于蛇的回忆。
我,土生土长于农村,见到蛇的次数不少,在田里遇到,上学路上蛇从水泥路爬过,还有在学校劳动课上拔草时出来。
说起一次在上学路上遇到蛇从水泥路上爬过,脑海里立马出现课本上学到的谚语:“蚂蚁搬家蛇过道,明日必有大雨到。”
当时还兴致勃勃地想着一定要验证书本的知识是不是对的,结果到了第二天,完全忘记有没有下雨了,直至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蛇过道与下雨有没有关联。
除了蛇过道,还有3次让我印象尤为深刻,这算是真正地与蛇打了个照面吧。
01
读初中的时候,老妈叫我去菜地,把堆积在地里的干枯的瓜苗烧掉,可以用灰烬来做化肥。
我拿起锄头,带着弟弟来到菜地,我用锄头把瓜苗撂成一堆,有利于更快把枯枝烧尽。
烧掉瓜苗后,我用锄头翻新之前用来堆积瓜苗的空地,在锄地时,有一处土地一锄头下去,就出现了一个大窟窿,一窝小小的蛋在窟窿底下。
弟弟说这是蛇蛋,他随后和堂弟说地里有一窝蛇蛋,堂弟当下就过来拿起一两个蛇蛋玩,后来还打碎了一个。
看《人间失格》里提到,烧掉的蛇蛋,母蛇会回来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读书的时候到是听同学们说,打蛇的时候不能说名字,不然蛇的同伴会根据名字来找到杀死蛇的人,进行报复。
小时候信以为真,还担心了好几天。
02
小时候,家里的每一年冬天都要拔木薯,妈妈负责把木薯从地里拔出来,我则把木薯摘下来,装进袋子里。
一天,我如往常般摘木薯,在木薯旁边有着一个白色的东西,看着像是一坨白色的被风干的老鼠屎,就是有点大坨。
我蹲在着白色的东西前,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异样,又很是好奇是什么。
一些突然出现又显得格格不入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好奇与惦记。
老妈看着我在旁边玩耍,就催促我赶紧干活,我就顺势和老妈说,这里有个像白白的一坨,不知道是什么。
老妈一靠近,脸色大变,随即用锄头把泥和上面的白色的东西一块铲走。
老妈又问我有没有碰过,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我回复想拿东西去戳来着,没找到合适的东西。
老妈顿时松了口气,说道:“这个是毒蛇,颜色越奇怪的蛇越毒。”
听到老妈的话语,很庆幸自己没有手贱去碰它,我只能说,蜷缩成一圈的蛇,真的好像放大款的老鼠屎。
03
最惊恐的一幕还是要算是在家里,当时我和堂姐在客厅里看电视,接着,一条蛇就这样从茶几面前爬过。
我和堂姐看了看蛇,又看了看对方,再是大叫如弹簧一蹦一跳弹出去,生怕接触到蛇经过的地方。
村里的六叔公看着我们俩大叫,问了一句怎么了,是家里进蛇了吗?
我们只有不断点头。
其实当时家里进蛇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很小的时候,在家里煮饭时,就有蛇沿着家门口缓缓爬进来,很是轻快。
第一次不懂事的时候,看到蛇进来,我就害怕蛇突然出现把自己咬了,就立马从厨房跳出来。
听家里人说,这种蛇是没有毒的,蛇进门意味着最近家里有不好的事,是祖宗派蛇来提醒家里人来了。
每次蛇进门,把家里的东西挪开,用个扫把慢慢把蛇赶出去,改天爸妈就会去村里的寺庙拜神祈福,说是避灾。
小时候我常常在想,蛇会不会进别人的家门口呢?
反正我家的厨房是进了好几次,父母一人拿着扁杆,一人拿着扫把,一边驱赶着蛇出门一边喃喃说着话的场景,至今我还是历历在目。
后来家里新建了厨房,搬到了二楼去,蛇也进不来了,再后来,村里的竹林被除掉,整个村庄都是水泥地,家门口也不像之前布满了草丛,就很少再看到蛇了。
这些就像是被尘封的记忆,随着一次烧蛇蛋的场景,那些生命中遇到蛇的片段如同潮涌般猛地冲出来,是那么的难忘与清晰。
随着有关蛇片段的出现,一次回忆,带来的是许多被忽略的往事。
随着大学毕业以后,曾经要强,想着要去证明什么,一味地让自己往前走,那些往事就被丢在了岁月的潮流里。
这一次回忆,想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尽管有痛苦,也有现在很怀念可以再次做的事情。
走着走着,后来才发现,一路走来,过去的确实是最珍贵且难忘。
以上,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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