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高中的校园,所有同学大家一起聚集到操场里做广播体操。
上午,好阳光。。
然后,所有同学都是十七八岁时的青涩模样,扩胸踢腿,糊糊隆隆的做着操。只有我,怀里抱着两岁的儿子,站在做操的队伍里,格格不入。
恍惚间又好像到了初中的学校,就在镇上,还是有个两岁的儿子抱在身上,马上要上课了,才意识到孩子会闹吧。然后灵光乍现似的,想到把他寄放在同学校的幼儿园里。找到人家园长,很亲切的中年妇女,我小心又卑微的给人家说情况。
孩子其实很乖的,大概也不会闹的,但是还是怕万一影响同学就不好了,所以想让您帮帮忙,让他跟着小班的孩子们玩就行。两三天最多。
安顿好孩子,忽然又出现在早餐摊前,格局像是去养马岛上时候的那个小摊子。馅饼吃了两口,又想到是不是该看看孩子去啊,这么一扔就走了,该会大哭了吧。
幼儿园突然又在村里的一角,胡同里拐出来竟然看到,儿子就一个人在胡同口坐着。还光着膀子,身上好几个被蚊子咬的通红的大包,在哭。
抱着孩子,好一顿心疼。怎么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大街上呢?怎么就不给他穿上衣呢?当初答应的多好啊!!!
这时出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叽叽喳喳的和我咬起了耳朵,说哪个幼儿园园长,其实多道貌岸然,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听的我心惊。仿佛提前感受了一次送孩子上幼儿园时的难舍难分,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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