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故乡的话
阶上的草还在生长,但似乎遗失着什么。不知觉的吹风,好像碰掉了哪片叶子,它就这样从枝头掉落,归依了土地般颜色。
走上几步,参差的房屋便坐落在眼前,房墙的土变了模样,搭建起了板砖,固然变得结实许多。还有茶饭过后的那片乘凉地,以前坐人的那几块圆石,不知何时不见影的,现在变成了砌好的桌台石凳。常定在这里玩闹的小孩也没了踪影,只有几个还健行的老人,时常聚坐在这里下棋,离老远便能听得见落子的声音。
沿着铺了水泥的路继续走着,路旁竖的栏杆,过去是野花杂草的丛生一带,采蜜的蜂总爱在此徘徊,记得那时的我们,不光是去摘花,更多的是喜欢去捉蜜蜂,随便找一个类似捕蝉的瓶子,手拿瓶子,猛的一扑,一扣,便有三五个中招了。虽然每次捉的不多,但毕竟不是专门捉蜂的人,却也足够自乐一时。想着走着,便到了村里的井口之地。这里的井水,在我那时的印象里当真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神奇地方。那时的人们总是一大早就提着水桶,扛着担子,来这里挤着挑水吃。转眼现在,来往挑水的人少了,井旁也自然长满了杂草。
于是,继续走着~往回的路走去。
一路上我总是在想什么,或许没有了小孩的玩闹声会显得比较安静,或许没有了杂草野花会显得工整,也或许没有了挑水的人,井口会显得松散些许。然而,难免有些时候,安静的让人害怕,工整的让人冰冷,松散的让人淡了感情。
回的路上,依稀又见~
房墙的土不知盖了几层,圆石的影不觉没了几日,倒正如那零落的叶,终是不晓吹向何处。
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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