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前的时光
温暖的、小小的她安静地躺在我的臂弯里。透过床头小夜灯微弱的橘色灯光，看见她微微闭着双眼，小眼珠时不时在眼皮下骨碌碌转动，睫毛也跟着扇动，嘴角会左右翘动，怎么都掩不住那抹窃笑。因为她知道，妈妈一直在凝视她的小脸儿，心里美滋滋。
她喜欢把两只胳膊放在被子外面，一会儿向上举过头顶，一会儿放在身体一侧，一会儿一只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总之，在睡着之前，这两只胳膊一直在变换挥舞，好像放在哪里都不能令她舒服的样子。
腿和身子也一样不安分，在被子下面像一条蛇一样扭来扭去，蹬来蹬去。也有停下来的时候，那时会看到嫩绿色的被子随着小肚子的呼吸微微起伏，我的胳膊也跟着起起伏伏，我喜欢这样搂着她，喜欢透过被子感受她身体的温度。
她扭她的，我看我的，谁也不说话。
几分钟之后，她会大大地翻一个身儿，或者换一个满意的姿势，让胳膊腿儿定格在那里。“嗯，下一秒她就睡着了。”我知道的，几年来都是这样。是的，此时小脸上的五官也已经安静下来，睫毛一动不动，只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偶尔还会打起小鼾，那可能是白天玩儿的太累了。
呼吸越来越均匀，越来越轻，摸摸她的小手已收不到回应。
看着熟睡的小脸，忍不住再亲亲她的额头和脸蛋儿，心底再说一声:“晚安，宝贝儿，我爱你！”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