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正在店里忙着,一辆蓝色的小车停在门口,夫君说这不是秦的车吗?我说不是吧,她也没有说要来啊!我站起身仔细看了看,还真是闺蜜秦和她的朋友。这叫不叫不俗之客?
她们进来之后,打过招呼,先让她俩坐一会,我忙完手头的活,秦已经不愿意了,忙的话,她们就走拉。这个家伙,有时侯是很讨人厌的。
然后,给她们冲泡一壶功夫苶,秦说要喝我的好茶,不好的她不喝。我喝的茶现在能有不好的吗,都还过得去,还招待不了她了?关键喝什么茶这会儿重要吗?
我俩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到高中不在一个学校,但也是一个星期两封书信来往的那种交情,都不知道写些什么?那时候都是手写体的,发走就没有原稿的,如果是现在那还有个电子版可以看看。她写给我的信,我还一直留着,我写给她的,她肯定是找不到了的。她就象流水一样,流过就过了,不会留恋过往的人。
我虽也薄情一点,但我真诚的惦记着生命里的一些过往。并有实物做证,睹物思人。
喝着茶,没有主题的闲聊着,她们要去另一个闺蜜家。我这有点事不能与她们同去。只一栈茶的功夫,她们就走了。让吃饭,她们说都在减肥,吃饭是次要的事儿,聊天是主要的,不知道憋了多少话需要去说。
好吧,去吧。
有一种闺蜜相见也无多少正经话要说,但就是需要见一见。
冬天的芨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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