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食色，性也！还是要提说一次庄之蝶与牛月清的夫妻生活。
要说牛月清贤惠，整部《废都》，除了语焉不详的汪希眠老婆，没人比她更胜一筹，但她的见识实在是不敢恭维。下面，我们来具体分析：
先说庄之蝶。庄之蝶算得上功成名就，所以现在的他有了新的需求——自我实现，被认可的需求。但是发生的事却总不能满足这种需求：先是索书者将他的书连亲爱签名一起卖了，而后是景雪荫发难，接着又是秘书长冷嘲热讽。这几人一点不看重庄之蝶的身份，他们的行为大大的伤害了他的自尊，而最关键的是他的夫人牛月清的言行。
牛月清总爱唠叨：他耙耙没齿，我不能匣匣没底！这句话什么意思呢？耙耙，一种农具，用于收集枯叶枯枝。没齿的耙耙，自然无法将枯叶枯枝集中起来，那就是废物了。虽然，这是牛月清的谦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由加上牛月清动不动提说双仁府曾经的辉煌，对庄之蝶来说这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总是不被牛月清认可！
再说牛月清，按牛月清的话说：做庄之蝶这样人的妻，既要是他的妻，又要是他的母。道理她似乎懂，却也仅仅是表面懂。庄之蝶借口出去和唐婉儿幽会，这让牛月清和柳月有机会同睡。临睡前，牛月清摸了一把柳月，随后便有了一场春梦。
牛月清想的是:如果她能有柳月的皮肉，那么庄之蝶一定会雄风大振。可见，她对妻子的理解只停留在生理阶段，而完全忽略了心理。所以，他们的婚姻看似美满，却危机重重。表面是庄之蝶沾花惹草，实际是他心理压抑的生理释放。
最后说柳月。柳月终于睡在了这张席梦思床上，虽然旁边躺着的是牛月清，但庄之蝶的体味还在。所以，她的春梦是意淫而来。躺在这张床上便如同躺在庄之蝶怀里一般。所以，她说：做庄老师的妻，既要是他的女，又要是他的妓。因为她发现了庄之蝶与唐婉儿私通，所以认定依靠她的姿色，她也可以成为“庄氏情人”。
对庄之蝶认可这一点，无论是牛月清还是柳月，都不如唐婉儿。所以，他才会再三再四的去寻唐婉儿。可以说如果不是名声带给他的利益太大，他早已抛开名声和唐婉儿双宿双飞了。
有人憎恶他，因为他不是一个传统的抗争者；有人同情他，因为他无力成为一个时尚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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