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望向窗外,楼下的法国梧桐长得正茂,离窗户最近的的树尖尖轻轻的晃着自己树梢,墨绿夹着嫩黄色的叶子,悠然自得,恍恍惚惚。远些,大棵的梧桐,挺拔伟岸,庄严肃穆排排立在那里,守着自己的信仰似的,坚毅挺拔。再远些。林立的楼房,红色的屋顶,一幢挨着一幢,高矮错落,密不透风,一个个黑色的小格子倒是整整齐齐,因为是白天,显得小黑格子格外的空洞,没有活力,少了晚上灯火通明的烟火气,变得安安静静,寂寂寞寞的。这么一看,楼顶接着的一层一层的云彩反倒有了生命似的,蓝的,灰的、白的,层层叠叠舒展着,缝隙中间还能看见一小块蓝的底色,再往上,横条状云彩修长柔顺,小朵的云彩娇俏可爱,再衬上稍大面积的蓝色天空,把秋日的气爽展现的淋漓尽致,连站在云彩下面的高压线电杆都有了生命,在遥望?在诉说?在倾听?门外的蝉,声音听起来特别像愤怒的小鸟的节奏,从远处呼啸着飞来,声音越来越生气似的,达到了顶峰,以为要爆了似的,然后忽然间又戛然而止,恢复平静。然后再重新愤怒,要爆掉,戛然而止,如果你愿意追着它的节奏,估计一整个秋日,你都能跟着它的节奏,愤怒,要爆掉,戛然而止,多好的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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