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寒气大,楼上似乎停暖气了,晚上必须抱热水袋才能睡得香。
大姑娘放了两天月假,终于可以回农村大炕睡上踏实的一觉啦!
回到家,先把二姑娘里里外外的衣服洗完,然后擦炕擦地,这傻爷们的臭袜子都攒了好几双扔在墙角。我眉毛紧皱,赶明个儿老了,我先走了,剩你一个人的时候,一定别伴老伴儿霍害另一个女人了,你自个儿就瞎子摸象凑合过,得了。
他就会咧着大嘴笑,我天天忙得团团转,能洗把脸就不错了,过几天天暖和,袜子就省了……
忙,春耕,农村谁天天不是泥爪子啊?
忙,也得回去看老爸老妈。
老妈已经打吊瓶十天了,自己天天往镇上卫生院跑。
脑梗又有症状,嘴麻,手肿,腿没劲儿。
打上针症状有了缓解,可老妈说,腿还是不行,上车都抬不动,走一会儿就得歇一下。我说,跟我去县里医院看看,县医院的药怎么也比镇上的好。可她不同意,怕花钱多,寻思就在镇上打吧,还能报销。
老太太倔得很,说啥也不来县城。
我也没招,老小孩,只能哄着来。
身体上累不算啥,早起晚睡可以慢慢习惯,可心里面的思虑,真的压人。看着老妈挪着步送我到大门口,感觉很多话说出来也只是敷衍,想把她带回楼上侍候她几天,但是妈明白也心疼我。
农村活不能扔,孩子上学又得顾,还有十岁的小二娃,她会觉得她没帮上我忙,这一病又像是给我添乱了。
每天都要花钱,对于我的性格来讲,恨不得把钱剪碎了来用。
看见傻爷们头上长了几十根白头发,男人嘴上不说,但心里有数,我能做到的就只是该花就花,该省的偷偷省,好好爱着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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