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天南地北的分配,因距离,多少大学时代的恋情分崩离析。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的纯洁爱情,在现实生活中也不多见。
邱八斤被分配到了省城下面的一个地级市,李凤梨则留在了省城的一家杂志岀版社编辑部。距离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两人之间的电话书信也偶有来往,可感情上面也沒能更进一步。
不愠不火的交往,转眼又是两年,女没嫁,男没婚。这两年里八斤的五姐嫁了,六姐也嫁了。八斤在单位按步就班,拿着三百多元工资的生活,也如这一段感情不愠不火的将就着。可独儿老大不小的还单着愁煞了已上了年岁的邱大清夫妇。
每到年节问起回家省亲的八斤,八斤也是闷闷不语。期间八斤也上过李凤梨家拜望过几次,也没能说岀求亲的话。尽管他心里装着李凤梨,现如今还是没太大的能力,他又怎能开得了口,虽说在樊城轻工业局也是事业单位,可他现在才是个小科员。没有资历,阅历哪来的实力。而李凤梨在省刊物上时有文字发表,两年里巳崭露头角。很多时还奔赴在采访的第一线。用她的话说,她热爱这分工作,要用手中的笔,揭露这世间的丑恶与善良。
同事间,也有青年才俊向她发动了猛烈的求爱攻势,她也没动声色,参加工作以来,她倒觉得憨憨的大傻,倒是值得托付终身,她就等待着大傻提起,然后再嫁给他。可是这憨憨的大傻呀,怎么就跟别的男人不同呢,一句求婚的话,难不成还要她主动说起,这也惹得李凤梨总会有意的疏远邱八斤,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开口。
女人的心事,邱八斤哪里能懂,难怪男人越坏女人越爱,自有一番道理。
这一边,邱八斤的父母可为儿子的婚事操上了心,六姐邱新莲的护士科室里,正好有一个小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家镜也是一般,女人嘛,只要没有天生的缺陷,化上妆也不会难看,带回家后,父母一眼就像中了,个子大,屁股也大是个好生养的儿媳。
该女子刘小芹,也看过邱八斤的相片,高大威猛也挺中意的,尤其是人家还是地地道道的本科生,有着铁饭碗呢,工资也比她的高出一百多,见二老同意后,有事没事的和邱新莲套近乎那叫一个亲热。
于一次假期里,在邱新莲的带领下去了樊城八斤的单位。
姐姐的促合,刘小芹主动的示好,本不算于表达主动的邱八斤,也终没能逃脱心里潜伏了很久很久的欲望,与刘小芹主动温柔的诱惑,在一个天气炎热的夏夜里,就着单身宿舍里,呼呼喘着粗气落地扇的气息,如牛一般的把刘小芹的那块田犁了个遍,直到每每睡梦中湿了裤兜的琼浆,第一次清醒时,带着兴奋,愉悦,与上天般的舒服,在刘小芹那块田的深处风起云涌的雨落后,带着疲倦,满足,握着刘小芹坚挺的玉峰沉沉睡去。
那一夜,没有梦也没有在想起李凤梨,去他妈的爱情,在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面前,没有性爱的爱情如一张白纸一戳就穿,这正应了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维的那句话,邱八斤岂能例外。是个青春期被性的欲望吸引着,折磨着,压抑着的男人也不会例外。
只是那些道貌岸然,讲着忠诚的男人,背判的代价还没达到背判的指数。又有几许正常的男人逃得过声色的利诱,只是他们内心里的龌龊没能当你展现而已。
记得零贰年,我在应酬客户时,应客户的要求召了两个应召女郎,在客房里打牌后正准备活动时,一直自诩爱他老婆从不沾花惹草的工程项目部经理李清华,亳不犹豫的当我提出,慢,我先来。
如果相信男人的嘴,那真是活见鬼。邱八斤心里装满爱情的向往,也在那一刻瞬间崩塌,接下来的日子里谈婚论嫁被双方的父母提上了议程。可偏偏在那一段时间,李凤梨给八斤写来了信,信中说大傻呀,你还真是个傻子,你难道就不能当我爸妈提起婚约吗?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虽然我们之间很少牵手,但我一直期待着你要告诉我的那一句话。
一边是木已成舟的女友,一边是心心念念爱的人,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李凤梨毫不知情。邱八斤又陷入了执念之中,与定下了婚期的父母,进行了无声的抵抗,怎么也不肯配合上刘小芹家里提起二人婚约之事。
这一次闹得,亲戚呀,姐姐们呀,就连知情了的同事们的劝说呀,老母的哭诉呀,老父望孙心切的沉默呀,生生的像铜墙铁壁圈匝着邱八斤喘不过气来,他能反抗吗,他有能力反抗吗?如果闹得李凤梨知晓,那会是什么结果,她可是公主的化身呢,身边从没少过蜜蜂的围绕,能受得了。
邱八斤终是没能跳出围城,更多的是害怕,给凤梨回了信,草草的几个字,我要结婚了,对不起凤梨,时至今日,我还是没实力,也不敢当你说起我心中的话,我们终不能活在梦里,只怪现实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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