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说法,用我们的说法死党来得更爽一些。
中师三年,同寝的八个女孩,微微、小白、高华、张牙舞爪、我有裤、秦晓、小秦,当然还有我!八个人七个外号,除了高华。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们都有外号,独独高华没有。未必是我搞忘了?!
八个人中只有小白离学校最近,走路大概两个小时,当时也有班车,可是周末只有一天,也是懒得回去的,其他的就更别说,班车特别少,一天时间走拢屋可能又要返校了,所以大多周末是不回去的。最初我的周末几乎是在睡眠中度过,早上叫帮买两馒头,吃了继续睡,中午又叫带碗饭,吃了又睡,一直到下午三点,起床、洗澡、洗衣,一切搞好差不多就到晚饭时间,吃完饭就上晚自习了。
一年级上期接近期末的时候,因为生病,不得不到学校申请,置了一个煤油炉天天熬中药。她们见我有了炉子,就想着弄点什么来吃。那时候穷,也没想过好吃的,就想起女生宿舍后面那片地里的地波菜(荠菜),于是扯了来,清水煮了,似乎也格外好吃。说到好吃,我们特别怀恋的是微微妈妈做的咸菜。据说是用羊角菜切了厚厚的块,腌渍而成,微微妈妈还拌上花椒面辣椒面,哎呀,那个鲜脆咸香,麻辣爽口的味儿真是别提有多带劲了,直到现在,只要一想起都会口生津液,回味无穷。不过也是老实话,自从我们毕业后我就再也没吃到过那种味道了。
除了微微家的咸菜,我们同寝的还怀恋合师校的烧白。烧白可不仅仅我们一个寝室的喜欢,大概我们一个班的学生都喜欢吧。记得长跑考试的时候,有人加油的方式就是,“快点快点,前面有碗烧白哟”,调侃的意味虽是浓了些,烧白的威力却实在是有的。就因此事,我们被别的班称之为“烧白班”。
除了烧白,我们16号寝室的还都好两口,特别是小秦、高华和我。我们除了偶尔与男生寝室联谊时喝两口之外,经常的是买了“口杯”——大概三两酒的样子,泡了红枣枸杞——和一包花生之类的零嘴,我们仨也不分装就你一口我一口就着零嘴下肚。我是小时候好奇偷喝父亲的酒养成的习惯,也没啥原因,不晓得她们是为何,不过就我看来,她们大概也和我一样不过就是嘴馋而已,多年的浸泡也不见她们酒量见长,我也是。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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