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会一去不复返,
也不会一直等待,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拯救了世界,
和鼻尖上的油彩。”
这将是我第三次来到这片海。
天空灰蒙蒙,公交车窗外远处的山跌宕起伏,树一成不变,隔五分钟出现一次,像是一卷胶带在一台老式放映机里首尾重复循环。时间在公交车里似乎是凝固的,我对面座位上是个昏昏欲睡的老太太,旁边戴眼镜的女学生右手抓着扶手, 隔几分钟紧张地瞄一次左手的表。
时针每次都会比上次更靠下一点,你看,露露,总有东西提醒我凝固不过只是错觉,世界只会在重复中逝去,无可挽回,无法逆转。宁静的另一个代名词叫残忍。
虽然以前的我
露露你还爱我吗?
我一天比前一天更痛恨吵架,却清楚
越靠近海越闻得到空气中湿漉漉的成分。
是的,我要告诉你我的故事了。
妈妈每次都起那么早。
漆黑的房间里,仿佛一群折翼的飞鸟。我一打开,它们就扑棱着白色的翅膀,飞不到半空就消失不见了。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周天涵。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发了一条:
“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姐姐回的很快,后面还加了一个爽朗的笑容。
“这小孩,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啊”
是吗?她恍惚地想。原来是这样啊。
她一天比一天
7.25号出成绩,
4月25日,我再一次并且是最后一次回到这片海。寒风刺骨,正是涨潮的时节。渔民还在,我望着辽阔的海,第一次有种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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