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软和硬是相对的,当女人把男人当成一棵大树的时候,可以像根藤那样腻在上面。但如果当妈的把男人护在伞下,成天我儿长我儿短地叫唤,女人会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个鼻涕虫,穿着开裆裤,使她完全失去对雄性的景仰。
——《双面胶》胡丽娟
当我们踏入婚姻之前,很容易会有一种误解,以为只要有爱情,婚后的生活碰到钢铁也能化为绕指柔,仿佛爱情是一副包治百病的药材,可以杜绝种种后患。
但漫长的婚姻生活里,男女双方被油盐酱醋浸泡,光靠谈情说爱再也捞不出少年的心,方知道婚姻还需要用心经营才能天长地久地走下去。
幸福的婚姻,人人都向往,但很多人的日子,过着过着就变成了满地鸡毛。
《三十而已》里面陈屿对钟晓芹说:“那天你说,这日子越过越沉闷,没意思。其实变黯淡的不是婚姻,而是人。就是这些鸡零狗碎,才让日子变得越来越没意思。”
陈屿和钟晓芹的生活尚且相对自由,双方父母的干扰不多,而那些掺和了两个家庭的婚姻,才是真正的“乌烟瘴气”。
《双面胶》中,胡丽鹃和李亚平的婚姻悲剧,正是现实的真实写照,不懂得和父母“避嫌”的李亚平,着实害惨了妻子胡丽鹃。
李亚平是典型的凤凰男,靠努力读书留在了上海,而胡丽鹃是上海本地人家的女儿,家境比李亚平好很多,起初胡丽鹃父母强烈反对女儿嫁给李亚平,但胡丽鹃心思单纯,就认准了李亚平。
胡丽鹃说自己虽然没挑条件好的,但挑了个性格好的,恋爱的时候,李亚平的确对胡丽鹃百依百顺,结婚后也是对胡丽鹃言听计从,端茶倒水,任劳任怨,但当李亚平的父母来到上海后,一切都变了。
母亲心疼儿子,连洗澡水和内裤都会给儿子准备好;公公婆婆和儿媳生活习惯不一样,李亚平总是帮着父母,妻子胡丽鹃反倒像个外人。
公婆一住就是好几个月,胡丽鹃被逼得下班不敢回家,还要在外面打发时间。本来感情融洽,如胶似漆的小夫妻,矛盾越来越多。
在父母“重男轻女”的影响下,李亚平渐渐挺直了腰板,不再愿意做宠老婆的男人,反而开始享受捉弄胡丽鹃的感觉。连他自己都承认:
说实话,我也是一直要求自己像上海男人那样,做到老婆第一的,也努力过。
可在母亲到来的这段日子里,我才发现,上海男人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有点耶稣舍我其谁的味道,这种高度,还真不是一般群众的觉悟可以达到的。
我忽然发现从内心里我还是希望有个女人知冷知热,嘘寒问暖,让自己有被爱的感觉。也许,当年选择一个上海女人是一个本质的错误。娇媚只能用来观赏,不适合用来生活。
李亚平的不懂和父母“避嫌”,不仅是母亲可以随便进小两口的卧室,抢着给儿子儿媳洗内衣内裤,拉儿子儿媳给女婿投资,更是对儿媳指手画脚,用老一辈的三观来要求上海儿媳,结果可想而知。
《亲爱的自己》里面,张芝芝的婆婆同样爱“参与”儿子的人生,为了儿子刘洋顺利生二胎,婆婆每天逼着张芝芝喝药,让张芝芝苦不堪言。
好婚姻的前提,是懂得和自己的亲生父母“避嫌”,结婚是两个成年人组建了新的家庭,而不是在原生家庭里再加一个人。让老人过度插手自己的家庭,只会平添很多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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