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曾、左、左李幕，时而戎幕，时而军幕，时而政幕。时而洋幕，但都是他们牢牢地把握着幕主位置。除了极少数品学兼优、交情甚好者外，幕僚和他们不是主仆胜似主仆，不是弟子胜似弟子。保举入仕、制造私恩、培植私党是幕主常用手段，其目的是促使幕僚们为幕主卖命。这是封建社会人治的产物，也是没落政权起死回生的一种权宜之举。
虽然晚清因为人口激增、灾荒连年、战祸频仍，再加上列强觊觎、制度腐朽等原因，轰然倒塌是早就决定了的结果，但是如果没有曾国藩幕府成员剿灭太平军，历史进程可能会被重写；如果没有左宗棠幕府成员平定叛乱，新疆的命运不堪想象；如果没有李鸿章幕府，中国的发展不知要滞后多少年。可以说，每个幕府都有在当时存在的价值，缺少一个，历史就会就此拐个弯，其结果更加不可预测。
－－冯俊龙《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的杀伐同异》第一章 从故纸堆里走出来的曾、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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