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史为鉴、袁大头的野史
修史是大人的事,读史是小人的事,然而不读史算什么人?我是从小不读史书,现在想读无从下手。司马迁的《史记》读不懂,明、清两朝正史读不进去,演义、野史倒是有点兴趣。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姚雪垠的《李自成》,康、雍、乾三朝盛世全看的是戏说。《红楼梦》算不算一部清史?反正我把衪当史书来读
近代史,上中学时在政治课上读了点,主要还是从传记中读到的。我们那个年代好像没有历史课,还是我逃课没上到,记不清了。
从《林则徐传》到《曾国藩》、到《袁世凯与北洋军阀》;民国史也差不多都是从小说和野史中读到的。如《金陵春梦》里的郑三发子(老蒋)与台北的蒋正中,与浙江奉化的蒋介石,都对不上号,不是那么回事,所以在认知上有点乱。
袁世凯遗书曰:“恨只恨我,读书时少,历事时多。今万方有事,皆由我起。帝制之误,苦我生灵,劳我将士,群情惶惑,商业凋零,如此结果,咎由自取。误我事小,误国事大,摸我心口痛兮愧兮!”1916年6月6日,临死前留下这样一封遗书而去。
对袁世凯原来的认知是“窃国大盗”,与老蒋差不多,然而今天看到这封遗书好像又有点不是那么回事,所以说有点乱。我没有考证过这封遗书的真伪,只能将它归为野史。
野史说不尽,春风吹又生。据野史记载《吴三桂正传》与传说中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吴三桂叛明降清完全是两回事。姚雪垠的《李自成》与野史中的李自成、张献忠也不是那么回事。
人们对于野史的兴趣,就像人们对于野味的爱好一样,有一种猎奇的心理。这种心理真是有点害人,你看这次新冠病毒的暴发,就是吃野生动物引起的。所以说,对于野史也要封口,免得将来“封土成”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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