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习惯用逐渐叙事的方式去讲述我的理解,这样更像是解读。
可以说皮囊是一部自我审视感非常强的一部作品,他给我的惊喜就在于他在审视自己的时候看见了我的模样,但同时我也渐渐看清了他。
我会着重的讲讲让我印象深刻的地方,可能我的观点会和大多数人不一致,不过无所谓。
“在看到一件事物的时候,不在于他在表达什么,而是在你能得到什么”这是我对看待所有事物,在读书时更是如此。
在这本书里,我能感觉到蔡崇达是分明的,可以清晰的分辨灵魂与皮囊,也可以分明自我和家庭,但在选择时,他却用了一整个青春去消散灵魂,用一辈子来支撑家庭。当最后寄宿于皮囊时,他写下这么一句话“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在我想来,这里的灵魂便是理想吧。
正文
第一节皮囊
刚强的外婆的母亲阿太在崇达小时候就赋予了他皮囊的概念“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于是在整片中,皮囊便成为了灵魂的归宿,同样也成了灵魂的包袱。
第二节母亲的房子
与其叫做母亲的房子倒不如说母亲的灵魂。
旧时期的人都那样,倾尽全力也要建房子,图的就是安心,争的就是那口气。母亲一辈子的希望就是建一口像样的房子,气派、亮眼,就这么简单。于是在全家的努力下,从无到两层再到四层,期间的纷纷杂杂不必多讲。从中显而易见的是母亲的灵魂,是家庭的皮囊
第三节残疾
父亲的残疾是自身皮囊的损坏,但同样也是家庭灵魂的负担。
父亲的半身偏瘫对整个家来说是不小的负担,但对父亲而言则是尊严的扫地。于是你能看到我们之间的“默契”。齐力的为接受父亲的新皮囊做准备。去努力的讨好父亲,演戏来取乐。但这对父亲并不怎么管用。父亲逐渐开始了一种状态,从皮囊受损尊严扫地的愤怒到逐渐找回皮囊的希望再到希望破灭时的悲伤。我能看到母亲在汽油站为维护父亲尊严冲动干的傻事,也能看到父亲在台风天里和身体做最后的斗争。结局是惨痛的。但让我无比愤怒的是父亲的话“我不在,家还在”。他的话让我清醒的意识到每个人都是这个家的灵魂,缺了谁都不在完整。
第四节重症房里的圣诞节。
在那个圣诞节的前夕,我做着对我生命中意义重大的决定,决定父亲手术与否。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但这不是对我的考验,因为正常人都不会让一丝机会溜走。真正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是医生的一句话“一个人的求生欲望越强,活下来的机会越大”。于是我在天台遇见了一个和我做相同决定的人,但不同的是他满足了他父亲的愿望,而我则故意的气了气父亲。结果显而易见,我依然拥有着我的父亲,而他再也没有了。
读到这里的时候我知道,其实可能没有那个人,这个选择却决定了我的两个人生。后悔一时还是后悔一辈子。
于是在圣诞节的当天,我理解了家庭的灵魂,理解了我在家庭灵魂的重要性。
第六节我的神明朋友
剩下唯一没有介绍的只有母亲的皮囊了。倒并不是顺序是这样,而是在失去父亲后,我才更深切的关注起母亲。于是我在母亲和母亲信奉的神明之间打起了交道。
读完前五节,父母的皮囊和灵魂和他们所构成家庭的皮囊和灵魂就在言语中展露了出来。
但语言是杂乱的,无序的。也许在写的时候,
我就从未想过。
他们构成了我的整个世界,由皮囊和灵魂所构成的。
接下来,是整个故事的开始,我皮囊和灵魂的塑造。
第六节张美丽
一个逐渐成长的灵魂被皮囊限制的故事。
如果不是那厚重的习俗和偏见,那笼罩在小镇上的皮囊,或许张美丽就不会选择撞墙,选择放飞自己的灵魂,结束在这破旧腐朽的苦苦挣扎。
“她终究是个小镇姑娘,要不然她不会自杀。”我逐渐看见了整个小镇的皮囊,那陈旧的皮囊再容不下一个新鲜的灵魂,“我突然心头冲上一股怒火,把酒杯狠狠往地上一摔,冲出去,一路狂奔,一路狂跑,直到我再也看不见那个恶心的娱乐城”再也看不见那些丑恶的皮囊。
第七节阿小与阿小
一个灵魂放弃旧皮囊却无法穿上新皮囊的故事(皮囊被灵魂所限制的故事)。一个随时准备迎接城市生活的阿小,放弃了在农村的一切可能。“他经历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过渡的,无论生活、友谊还是情感”。“而阿小,他简直活在错位之中:他穿戴着这个世界最发达地区的东西,肉身却不得不安放于落后似乎有几十年之久的乡下。”
尽管阿小做了很多尝试,但在去之后依然被称作乡巴佬,被人们所鄙夷,习惯不上新皮囊的他最后只能做了防盗窗的生意。而另一个阿小可能也并不存在,他只是阿小如果曾经放弃去城市生活的一种可能,只不过他身上再也没有了属于那新皮囊神圣的气息。不过最后长大时,城市其实也就那样罢了。
在上面两节中,对比了两种截然不同的
我慢慢察觉到了身上的躁动。灵魂的增长也使我逐渐向往新的皮囊。
后两节是两次尝试(他们的灵魂都在逐渐增长)
第八节天才文展
一个没有能力更换皮囊最后受据于现实的故事
。在我的眼中,文展就是我的榜样。我在和他交涉的日子里,看到了他具有的宏达志向,虽然仅存于纸面,但那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我本以为他会有美好的未来。但最终他失败了。他满怀愤恨的在农村蜷缩,无奈的接受那个他讨厌的样子。
第九节厚朴
一个没有能力更换皮囊最后撑破皮囊追寻理想的故事。在文展之前,我还能把我的胸怀大志表露出来,但在其失败后,我就再也不敢展现出来了。但在此时我又看到了另一个胸怀大致的人。他的理想也不只在书面,他真的做出来了。于是我满怀期待的看着,这次的我什么都没做。果不其然的,他也失败了。这次的代价却是死亡。他的灵魂不甘于这幅皮囊,于是在他耳边轻声念唱。“我觉得我生病了,脑子里一直有种声音,咣当咣当的,好像有什么在里面到处撞击”这是他最后对我的言语。灵魂撑破了这陈旧的皮囊,也带走了厚朴。在此期间我遇到了一个叫做静宜的女人。我知道选择了她意味着什么,但那时厚朴还没输,所以我也想赌一把。于是在那个风和日丽的天空下,多了两个孤独的人。我也赌在了北京。但我发现了我自己一个仿佛适合我的灵魂和皮囊,一个曾经膨胀后又逐渐缩小的灵魂和一个逐渐光鲜亮丽的皮囊。“我没想到,当他看到梦想的背后那荒芜、繁琐的要求时,是否会有耐心,是否具有有能,是否能有足够的接受度——梦想原来这么卑微”。我的灵魂逐渐标定。
第十节愿每个城市都不被阉割
我逐渐适应着新的皮囊,呼吸着城中污浊的空气,习惯着灯红酒绿的生活,逐渐麻木的鼻腔显示着皮囊的标定。
第十一节我们始终要回答的答案
想必你也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舍弃了一部分理想,向现实弯了弯腰。
在此期间我还看到了个理想狂,这次在我找到归宿后就再也没着重的讲了,他死于心脏病突发,我想这对于理想狂而言才是最好的归宿。
第十二节回家
回家给父亲迁了迁坟,虽然知道离理想的位置差远了,但也只能这样。在迁成的那一刻,我这么自我安慰道“那一刻我很确信,父亲很高兴我的选择。”并且我也逐渐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家。
虽然它的皮囊不那么光鲜亮丽,但切始终那么温暖人心。
终章火车它要开到哪里
在火车上,高中时的我就作为旅客观尽人间百态,只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当以九年为跨度时,所有的一切迎面而来,曾经的理想和现在的现实所交织,塑造的是夹缝中的我。
这时我不禁问我自己:我成功吗?
好像没有,我没有实现理想
但又好像成功了,所有人都羡慕我现在的工作和待遇。
比起那些曾经死在理想路上,抛弃了家人的人来说。我兼顾了理想和家庭,使皮囊和灵魂得以相称。
这或许就是灵魂和皮囊曾经赋予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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