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小黄车,缓缓地爬着坡。
这是一座大桥,横跨汾河,也很是伟岸。
桥很长,坡也很长,一辆辆电动车,从身边飞驰而过,驾车的帅男美女衣襟飞舞秀发飘飘,很是洒脱。
骑着骑着,呼吸有点困难,有点气紧,于是把口罩拨拉了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好像舒服了许多。
不由又想起了昨天的话题,“无我”。
实际上“无我”,并不是我的消失,而是物质的我和精神的我的分离。
抬眼望去,汾河对面高楼大厦林立。
不由臆想起来:微闭着双眼,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一股灵气从身体中漂浮出来,慢慢的,慢慢的,越飞越高,越飞越远,飞到对岸那座最高的楼巅之上,慢慢落下,慢慢转过身来,端坐在楼顶一角,双手扶住坚实的楼砖,好高呀,好险呀,双腿悬空在楼侧,不由心神紧张了起来,缓了好一阵子,渐渐平静了下来,河川绿地,行人如蚁,鸥燕盘旋,雾照神离,俯下身子,看着大桥之上,一个中年男人,骑着小黄车,蹒跚着蹬着脚踏,吱扭吱扭的一路过来。
很是熟悉的身影,又是那样的陌生,突然间,泪眼朦胧,很是同情,还是可怜桥上那个很像自己的人。
艰辛活着,蝼蚁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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