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写了抽烟,这篇当然是要写喝酒了,至于下篇是否会写烫头这还不确定。
酒是从小喝到了现在,至于酒量是时大时小。
最早开始喝酒是在大浦,在大浦小学的那个"家″里,当然也是在过年时,喝完我还站在床上扎上头巾给全家献上了一段舞,那时我才七岁。
那时喝的酒主要分为做的和买的,小孩当然只喝做的米酒了,买的酒也分烧菜用的和喝的,买的喝的酒我概念中只有两种,一种大瓶装和一种小瓶的,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种小瓶的,因为那瓶实在是太小了,比那眼药水瓶也大不了多少,应该只能装二两酒,当然那时的酒完全没有现在的那种豪华外包装。
抽烟我十分讨厌,但对酒却没抵抗力,欲罢不能,醉过无数回,不是偷吃醉倒在老家里的酒缸边,就是在外吃请时贪杯后被哥扛回家来。
常被家人和朋友嗤笑,人送外号"酒胆″,就是拐弯抹角讽刺我没有酒量的意思。
如此说来我已是嗜酒如命?绝不尽然,因为我喝酒的次数曲指可数,二十岁之前绝没多于二十回,另外那时的酒对于我来说就不是酒,而是糖水,是饮料,小孩子对甜味是毫无控制力的。
参加工作后常参加班组内的聚餐,那种喝酒真叫"瞎来腔″,毫无意义的比拼谁喝的多、喝的爽,实际上完全是虚荣心作祟,我最高纪录是一只气干倒了五瓶啤酒,现在想来喝的最少的才是喝的最好,你为了自己不吃亏喝下的那么多酒,它真正起的作用只是在伤害你自己的身体,我的老胃病就应该是在那时种下的。
成年后酒量有所上升,在表妹结婚的喜宴上我喝过七两白酒,那是我人生的顶峰。虽然那次还坚持着用自行车把妻女踩了回家,但从此后我每闻到白酒味时就会觉得头昏脑胀。
自此后白酒我是彻底戒了;自此后就学会了节制。以后就只喝低度数的酒了,果酒、黄酒、红酒、米酒、葡萄酒等等,量也下调了,当喝一斤、只尝二两。
试过许多酒之后,我现在把常喝的酒固定了下来。它不同于红酒的优雅、啤酒的爽口、果酒的鲜香和米酒的温顺,也没有葡萄酒的酸涩,更有别于白酒的刚烈,但它"浓、醇、甘、厚,它中正平和、味醇爽口、回味悠长,这就是黄酒。
这是自去南京经商以后才慢慢养成的习惯,每次车马劳顿后,有一壶温温的加了姜末的黄酒入口,顿时觉得四体温暖、全身舒畅,这让我以后就独独认定了黄酒。
在黄酒中我也只喝丹阳封缸酒,这种酒适合我的口味,只有十度左右,入口绵柔、甘甜醇香。
我现在是两个月一斤酒的量,这可让酒鬼们对我嗤之以鼻,但我喝的舒坦,因为人与人是有区隔的。
有人会说有些老人七老八十了每天至少还能喝一斤白酒,我不羡慕、但我佩服,因为他有能扛一斤酒的身体,那一斤酒让他舒服。我也是同理,二两黄酒喝的满意我为什么一定要多喝了让自己难受呐?
更主要的是我现在能驾驭得了对酒的欲望,再也没有了放纵,知道一切必须以自己的身体为第一考量,我认为这才是喝酒的真谛。
蒋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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