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梦见哥哥,再次离我这么近,可是我们始终隔着海岸,他在那头,我在这头,完全看不见同一片星空。夜幕我们同听过一首歌,他说这是少年时期喜欢的航行,我们用悸动的心绪娓娓道来。
我说用心听,会生发最原始的情愫,哥哥说他感受到最本源的况味。问我是什么感受,我说有种从千百年走来的缠绵之感,深沉,忧伤,悲喜,温暖,胸怀开阔。好像认识了一个人,又好像淡忘了一段情,好像经历了一次挫折,又好像回归到新的人生,这种沧桑之感,悲壮,细腻,却又不失希望之光。

哥哥说我描述的细致。紧接着说這首歌我年輕讀書時候喜歡聼,我當過水手 ,在西太平洋、北海 、遠洋漁船上一個半月,那是我最难忘的时光,每到黄昏就能听到内心的呼唤,那种深沉的倾诉,向上帝的祝福,温暖的使人泪目。我讶异的说,哥哥当过水手很酷的职业,真想不到,那在船上有没有这首歌的感觉,他复述了一遍,当时也在听这首歌,我的心突然兴奋异常,一股暖流涌出眼眶,连连说我们的心灵结构相似,哥哥笑了。
哥哥说他曾经做过水手,使我想起玛格丽特.杜拉斯某一部作品里写过的水手。一种无名的感觉像是注定的,看过的那本书是注定的,听哥哥说这些也是注定的,就连这首歌也变成了注定的。

午睡的梦境还原了哥哥的缺失,虽然相会的地点不具体,哥哥来过是事实。我还通过他在迪拜的一张照片梦见过细节,在快艇上,风吹乱他的发,爽朗的神情使我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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