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头,看看左右,我们现在生活中的各种建筑,大多只有十年、二十年的历史。有些短命的,十年二十年就又被拆了!
我想说的是,曾经,我们相伴过那样一些老建筑,它们表面斑驳,讲述着岁月的沧桑。
我们在西北隅住的时候,是一个沿街的老四合院。院门不大,有一尺门槛。因为院子临街在路西,院门就向东,开在院子的东南角。
院子不大。有两棵老槐树,就遮天蔽日,把一百多平的院落全遮住了。青砖的甬道上,长满了青苔。
说全遮住了也不对。
记得夏日傍晚,大人,或者孩子,就端了脸盆,往地上撒水,为的是给晒了一天的地表降温。
晚饭后,撒过水的地面就已经干了。各家大人,或者是孩子,就卷了凉席出来,铺在撒水降过温的地上。
孩子们躺着,大人们在一旁陪坐着。透过斑驳树冠,可以看见黑兰色的天空上,月亮圆缺,星星稀疏或密布。牛郎织女的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诗意环境里,灌输给我们的。
在我们所住的小院往北,一条小胡同之隔,是生先生的家。也是差不多格局的临街四合院,院门开在小院的东南角。与生先生同住一院的,还有张寒朗先生家。张先生后来到了枣庄,先后在广电和文联工作。在文联期间,编发过我的一些作品。我在正式刊物上发的第一组诗,就是先生编发的。
临街的小院都不大。临街的小院往西,则都是较大或者是较开阔的院子。
生先生院子往西的大院子里,住着二机匠他们。记得那大院大门是在南侧开的。后来,大院东墙有了一个豁口,院子里的人们进出,开始走豁口了。
我们住的院子西邻,必须走我们院南胡同进去。沿胡同开门。进院门,见影壁,东折,穿小院,过小院,还有院子。
我的记忆已经斑驳,大概是加了一些想像。如果机缘巧合,有了解情况的朋友看到我这点文字,互相提示一下,那些历史的细节,或许可以清晰起来。这远比古城重建更直观!
这几天,陆续有朋友补充了砚台爬龙泉塔抓小鹰、龙泉塔的相关细节。昨天刚好又读到马润涛兄写的关于工农兵街也即新兴街的宏文,详尽又生动,我受益匪浅。
志翔兄先是留言,说明当年的龙泉塔顶的样貌,后又发来一张远眺龙泉塔的旧照片,依稀可见塔顶上果然如他所说:“你第二次上去没看到塔顶的损坏程度吗?我是初一的时候上去的,在接近塔顶处的砖梯处塌了一个大洞,但还能过人。我上到顶看到的是塔顶周边基本都坏了,仅有几处有砖顶着,塔顶大概有一个平方的面积。”“塔顶记得是个六角形的宝石顶,仅有几块砖了顶着,很危险。后来zF修缮,把原顶换成现在的宝盖圆顶了。牢固是牢固了,但怎么看都不是原来的味道。”
又转来陈勇兄诗:
《看当年龙泉塔老照片》
当年宝塔曾孤单,
周边耕地风雨舛。
儿时几度偷攀爬,
想起后怕每惊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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