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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这阵子过得都很好,没有被你情绪影响,没有你的嘘寒问暖,我也没有感冒,没有你的晚安我也能睡的着。
有一天,柏拉图问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
苏格拉底微笑着说:“你去麦田里摘一株最大最好的麦穗回来,在这过程当中,只允许摘一次,并且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按照苏格拉底的话去做,很久才回来。
苏格拉底问他摘到没有?
柏拉图摇摇头说:“开始我觉得很容易,充满信心地出去,但是最后空手而归!”
苏格拉底继续问道:“什么原因呢?”
柏拉图叹了口起气说:“很难得看见一株不错的,却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因为只可以摘一株,无奈只好放弃;于是,再往前走,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可是我越往前走,越发觉不如以前见到的好,所以我没有摘;当已经走到尽头时,才发觉原来最大的最饱满的麦穗早已错过了,只好空手而归咯!”
这个时候,苏格拉底意味深长地说:“这就是‘爱情’。”
之后又有一天,柏拉图问他的老师什么是婚姻,他的老师就叫他先到树林里,砍下一棵全树林最大最茂盛、最适合放在家作装饰用的树。其间同样只能砍一次,以及同样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照着老师的说话做。这次,他带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亦不算太差的树回来。老师问他,怎么带这棵普普通通的树回来,他说:“有了上一次经验,当我走到大半路程还两手空空时,看到这棵树也不太差,便砍下来,免得错过了后悔,最后又什么也带不出来。”老师说:“这就是婚姻!”
再有一天,柏拉图问苏格拉底:“什么是幸福?”苏格拉底就叫他到田园里去摘一朵最美的花,其间同样只能摘一次,而且同样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照着苏格拉底的话去做了。这一次,他带了一朵美丽的花回来了,苏格拉底又问了他同样的问题。这次柏拉图是这么回答的,他说我找到一朵很美的花,但是在继续走的过程中发现有更美的花,我没有动摇,也没有后悔,坚持认为自己的花是最美的,事实证明花至少在我眼里是最美的。苏格拉底又说:“这就是幸福!”
最后一天,白忱坐在椅子上,回想自己第一次买玫瑰花时的心情。
白还在出租车上,这个刚毕业不到半年的酱油大学生,昨天和朋友在一起玩了个通宵,终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白的性格和内心是拒绝这样的群体活动,因为不喜群居,喜欢独处。有一些人不认识,白放不开,也就不愿说话了,白喜欢的是和几个好朋友在一起肆无忌惮的高谈阔论的感觉,谁都不会因为对方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而有什么情绪,总之就是敞开了说,说到可以跳起来,说到可以哈哈大笑不计形象,说到可以在地上打几个滚。无论友情爱情,不是兴趣相同,不是年龄相仿,而是舒服才好:而白确实就是跟这么几个好朋友一直到现在,算一算加上白一共八个人,四男,四女,都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朋友,已经在一起喜怒哀乐了快五年,大学里这四个男生就就是一个寝室,但是如果你以为宿舍一共就四个人那就错了,白的大学是三本,一年学费一万五的那种,宿舍一共十二个人,之所以是十二个人知识因为学校宿舍楼还没建好,只能这样多人在一个寝室,不过面积却很大,一个大屋一个小屋,每天真是热闹非凡,但是几年相处下来就他们四个还算合谋,先说二哥刘铭烨,大一的时候各种吃喝玩乐,目标很明确,不竞选班干部,不加入学生会,就过自己的小生活,也不找女朋友,看似出淤泥而不染,实则伪君子一个,背后却各种大保健,二哥刘铭烨身体单薄,骨瘦如材,一米七八的个头,皮肤很白,带个牙套,一头不羁的烫卷,看起来就像吸毒一样,所以二哥总被我们开玩笑,吸毒嫖娼,二哥家很近,估计现在也快到了:老四和老十一,也就是白的四哥和喆哥,四哥穆原泽从上大学的第一个晚上就开始和大家透露自己要当班长,入党,以及竞选系学生会主席,所以疯狂给导员当狗,有什么事有什么活都是他的,他的活就是我们的活,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而白的喆哥,大家都叫炮王,杨喆和二哥不同,二哥是花钱找乐,他是到处约炮,各种高中老同学,各种小学妹,小学姐,班级同学,喆畅游在各种手机社交软件上,每天和不同的女孩语音聊天,有时候也会撞车,就比较尴尬,喆也是白这几个圈子人的笑话王,有好多,有机会一一讲解。
剩下的一个人就是白自己,一个刚上大学纯洁的男生,不知道什么是上床,不知道什么是套路,不知道什么是约炮,至今为止也只有一个女朋友,就是现在的初恋鱼轲,白现在能出来也就是鱼这几天去天津朋友那去了,要不肯定天天黏在一起,白和她女朋友,认识不到一天就在一起了,天时地利人和,像童话故事一样的遇见,也没想到毕业了还没有分开,也是不容易,虽然也有过比较惨痛的经历和背叛,但是这些事情白从来没有跟这七个人说过,打碎了牙自己咽到肚子了,说了肯定早就分手了,白的朋友们都看不惯。而白也是处处为爱情用心,保护这来之不易也容易破碎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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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电话响了“晚上继续啊,好不容易空闲一回,晚上出来,就咱们八个人,说定了啊,到时候去接你,挂了”白很困,一句话也没说,不过也插不上嘴,这个姑娘是一文,他跟白是一个姓,女汉子一个,一米六四的个子,爽快,为人仗义,有点扈三娘的感觉,但是扈三娘可没她发朋友圈频繁,文每天最多能在朋友圈发十五六条动态,导致白有一次差点要屏蔽她;生活中所有的事物都是互补的,白性格虽然内敛不喜大场面但是也被这群朋友慢慢打开。“没人有愿意封闭自己,只是不知道怎么做可以让别人满意和不让自己受伤害。”文整天跟朱槿在一块,朱儿典型的女神,长发飘逸,身材火辣,也是二哥的妹妹,朱儿在外人面前比范冰冰还女神,但是在这几个人中,确是比喜剧演员还逗比的一个人,所以他和文两个人就嘻嘻哈哈,风风火火的闯天下。凡凡是一个文艺女青年,这里面和白最接近,一身的文人情怀,凡凡如愿的进入了她感兴趣的设计专业,不过是研一,大家脱坑,她还在坑里,对于她的过去一些事情,我们知道的不多,她是最后一个进入我们这几个人之中的,但是谁也没提过,谁又愿意说这些事,我们都不是八卦的人,至少白不是。朴智妍,我们都叫朴姐,一个韩国艺人名字,朴姐略大我们一些,比二哥四哥大一岁,比白,喆,廉儿,凡凡大两岁,比朱儿大三岁,也的确是我这些人中最像大人的一个,谈过两个对象,之后两年再也没看上过谁,接触过一大堆男人,都是追求朴姐的,但是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可能是心看不上,只和我们混在一起,朴姐有一个咖啡馆,那时凡凡总去学习的地方,也是我们经常去的一个老地方,一个让朴姐安静的地方,也是我们的心碎咖啡馆,每一个人都在这里发过疯,大哭过,撕心裂肺过一次和多次。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带的头,还是风水不好,咖啡馆平均两天就有一个人在这里诉说自己失败的爱情,生活的不易,人生的迷茫等等奇葩的人和事,但是普遍文化会高一些,多数人是敏感和没有安全感的,对于这样的人,朴姐在就会免单,也或许有时间会和他们聊上几句,并且写上一段席慕蓉的文字送给他们:
“喜欢出发,喜欢离开;喜欢一生中都能有新的梦想;千山万水,随意行去;不管星辰指引的是什么方向;我喜欢停留,喜欢长久;喜欢在园里种下千颗果实;静待冬雷夏雨,春华秋实;喜欢生命里只有单纯的盼望;只有一种安定和缓慢的成长;我喜欢岁月漂洗过后的颜色,喜欢那没有唱出来的歌;我喜欢在夜里写一首长诗;然后再来这清凉的早上;逐行逐段的检视;慢慢删去;每一个与你有着关联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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