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告诉我三月的汨罗和湘江是最美的,那正是春分绿意丛生美不胜收。于是我便去了那汨罗一睹风采。
大概是因为春日己至吧,桥上的人群来来往往,傍晚的余晖映照在每个人的身上太阳的光辉落在水面上瞬间宁静的水面闪闪发光。从桥上往下望去,依稀可以看见鱼儿在水中来回从容的游动好不自在。可惜的是,汨罗的江水中看不到一点绿意总觉得有几分凄凉。那太阳的光辉也只能让江水升起些许暖意却也是少的可怜。
很快便下了桥于是我离那水又近了几分,此时已经隐隐可以听见一些水声了。我快步下到沙岸上一眼望去除了那似乎无边际沙便是那长达千余的江水,若不是有几分人群的喧闹和楼房映照出的灯光那凄凉之意便会真的一涌而出了。
我站在水边汩汩流水从我眼前流过耳边传来涓涓流水之声,此时正近夜幕灯光闪烁人群喧闹,我看着来往匆匆的人群,或静或闹,或喜或悲……就这么急匆匆的瞧上一眼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经历过什么,就如那汨罗江水若不去细细品读并不会知它的情绪若不去了解就不知它经历了何种大事。
我就这么望着,瞧着,听着,闻着也不觉时间的逝去。我就这么细品着眼前的江水纵观汨罗几千余长一眼望不见尽头,不知那镜头是否是一个宁静温暖之地?汨罗江水溪悠长渊源远只见他帛帛如泉、涓涓如河,清澈如溪可谁知它尽是悲凉?
我伏下身去摸那江水,人们说三月的汨罗江水是有夏日余温的可我一处竟是那么的刺骨寒凉心中难免有所伤感。纵观古今,屈子是汨罗,贾生是烟井,南康是湘江,爱国,爱人,越古今而传承,开出一样凄美的故事。皆说三月南江暖如春但也只有那有心人才知江水冰冷唯见苍凉。
我望望眼前的水又抬头看看桥上的人在偏头瞧瞧身后的青山一切那么的飘渺又那么的真实,慢慢流水流过青山流过人群最后来到我的身边,我用赤裸裸的目光去探寻它、追究它,它也毫不避讳容我细细品味依旧平静不见暴怒只有风起风落。
望了良久我心入寒窑不忍再去看它心中只觉得寒凉入骨。我不自觉的想起了南康先生。
从长沙至岳阳路途长远你跟随那湘江水流漂了十五日有余,鱼儿护送你至此它们竟也感到你的悲苦伤痛不忍啃食你的尸首。三月的湘江冰寒刺骨啊,如今你已然三十五岁了可以归了。南康啊,你听子规啼鸣“不哭,归。”
若某日到长沙我定会将玫瑰花瓣撒入江心以祭旧人,一祭南康,二祭吾心。愿南国天路有玫瑰相铺送康归家。
三月洞庭湘江寒凉刺骨
新人燕尔佳期含笑
旧人入江尸骨未寒
禁区荆棘零落花殇
江面孤魂不肯下沉
湘江水冷唯见苍凉。
南康,湘江水冷咱们回家。
(注:本文为南康白起而写,只为纪念南康白起。未经允许不准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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