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久没敲键盘写东西了,不会开头。这两句权当头。
可是开头了要写什么呢,所以开头其实是引出要写的东西,平淡也好波澜也好,如果“引出”的目的达到了,那开头就是一个合格的开头了。
有些东西就是废品,可却有人看得那么重。
你们肯定有知道陈粒和祝星故事的人,看到这个标题不知你们会怎么想。
我是今晚刚刚看见她们的故事,我看了一点,单曲循环着《祝星》。好久了我又看到如此炽烈的爱情——它像夏夜的星空,疯狂地铺满着,肆意地闪烁着。给你们看,给你们闪烁。是大气磅礴,是山河迤逦。
马頔在陈粒的演唱会上说“她有祝星,我有傲寒”。陈粒说“我现在眼里只有祝星,她开阔,我这就敞亮,她低落,我眼前就暗阖,她是我,我不是我。”字字温柔,字字坚决,唱你。祝星也曾转发过一条微博,说“你站在万万众瞩目的台上,我在人群中看你。只有我知道,虽着正装,你却穿着小熊袜子。”
可是她们分开了,而且是以更粗犷的方式分开的。像有人轰爆了星空,碎了一地。而且刚落地就消失了,你捡不到,没法回味。
我多羡慕陈粒能把百分百的爱,用一百分的话说出来:“字字坚定,字字温柔唱你”。但还是没能抵挡住这八小时的时差。
故事就说到这里吧,愿各自安好。
当听她唱《祝星》的时候,我像处在一个只有她们两个的星空中,看她们缠绵厮磨,看她们控制时空,看她们把玩星星,看她们融作一体。
当我看她们的故事的时候,有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不过是距离和时差”。可是我看到一句“异国产生的不安像巨兽一样吞噬了我”。这个想法就被杀死了。可是我如果不看到这句话,这个想法还会逗留在我脑海很久。
我又想,“不过是劈腿,至于按死吗?”然后我心想,坏了,我对劈腿有了容忍,虽然我还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少年。
这就是旁观者吧,无关痛痒,就恣意评判,还要鄙视别人。然后我反省。
于是我发现我是一个迟钝的人。
有多迟钝呢,迟钝到我今年18岁发现自己是个迟钝的人。
迟钝到冷漠,什么都不痛不痒,什么都与我无关,什么都只是小事。
不不,你跟我不一样,你们跟我全都不一样。迟钝不是不敏感。像是把此时此刻该被我体会感情,放到了几年后。我此刻明明知道是这样,可是我迟钝麻木,此刻我体会不到。
陈粒写《祝星》,唱《祝星》的时候,一定没想到她们会有分开的那天。她不是不敢想,是真正的没想到。
因为那份爱来得太猛烈了,冲昏了陈粒。她可能是巨轮,可是那份爱是整个宇宙都化作的海水肆虐着奔向了她。躲不开,也不想躲,更不必躲。
她在最深沉也最肤浅,最炽热也最冰冷的海水里写着歌,写着现在的歌,还有未来的歌,她都写了。一份多么令人羡慕的冲击。
她能在无声中听到最亲热的语言,能在黑暗中看到最赤裸的脸。
在这里,感受到绝不相容的,完美的你。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
带有你的回忆逐渐沉没,与之一起的还有其他或者欢快明亮,或者离奇诡谲,或者其他种种的碎片。
又迟钝,又忘事。
我其实不知道上次看到这么磅礴的爱情是什么时候,但是我知道她就算再唱《祝星》,也还是忘不了“你背对着山河一步步走向我,你脚踏着山河一步步走近我”
现在,以后的生活会更棒。
你赤手空拳去摘星送给我,我四肢皆断呕出心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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