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大家有没有想我?因为跟老板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从十一月一日开始又恢复自由身啦!休息两天,今天三号,恢复我故事的更新!么么哒!
书接上文。
邀月州州长盛情难却,飞川和月溪只好在州长府留宿一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飞川再次打开了敲山给他留下的那本书。
“长久以来,为师一直翻阅各种典籍,只为能找出你身上的秘密,但始终毫无进展。
之所以为师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对于整个人间来说,这个秘密是好事——它能让大权在握的神界心惊胆战,说明它对神具有足够大的威胁;同时对于人间来说,这个秘密也是一场灾难——只要你不曾彻底灰飞烟灭,神就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任何地方,直到彻底消灭你为止。
不过谜底似乎已经被为师找到了。
有一本名为《奇闻异事录》的古籍中记载着这样一件事,每个人从出生时开始,就已经被轮回眼写好了命运的轨迹,无论是他穷尽一生追求的地位、还是家境、后代等等一切的一切,在轮回眼中都能找得到答案。
但事情总有例外,轮回眼也是如此。在《奇闻异事录》的记载中,有一些人的命运是不受轮回眼控制的,当这些人向轮回眼询问自己的命运时得到的只是一片空白,或者根本毫无回应。
这一类人,被称作‘天选者’;而天选者的出现,意味着轮回眼的制衡已经被打破,六界需要重新平衡。
神界掌握着轮回眼,自诩天道执法者已经五千年,天选者出现了一代又一代,但是始终无法撼动神界的地位。这种情况除了能够证明轮回眼已经沦为神界的工具之外,更多的则是对于反抗的绝望。
但是天选者一旦成功,神界几千年来的统治就会被打破。我想,这也是神界如此抵触你的原因。你就是这一次的天选者!”
合上书,飞川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自言自语般说道:“神界?那里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还有天选者,那个白狐狸老头似乎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抬眼瞅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很晚了。飞川翻了个身,准备睡去。却忽然听见屋顶上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他赶忙翻身坐起,吹熄了烛火,将身体隐藏在帷幕之后。
随着一声轻响,一个人影从窗前闪过。飞川借着皎洁的月光,看见那人穿着一身夜行衣,用黑布遮住脸,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房门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随着那人来到床前,飞川分明看见他从腰间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竟是要对自己下手!
说时迟那时快,飞川轻喝一声:“哪来的贼人!”随着这声喊喝,飞川腾身而起,一脚便踹在了黑衣人的胸口上,当时便把来不及反应的此人蹬翻在地,随即飞川抢上一步,踏在了这个人的胸口上。
见他不再挣扎,飞川这才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杀我?我日间刚刚来到邀月州,并未招惹仇家,你是区区一个常人,杀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而住在隔壁听到声音的月溪也马上推门进来了,当他看到飞川把黑衣人踩在脚下之后,这才一脸疑惑地问道:“你是常人?异人与常人不和已久,但邀月州的常人不是已经不再排斥异人了吗?你又何必深夜潜入行刺?”
“哼,邀月州的确是常人与异人能够和平相处,但不和又能如何?”黑衣人把头一歪,不再看着飞川,“新州长本就是异人,他根本不许常人对异人一丝不敬,倘若被他知道了,必然落得牢狱之灾。一个州长我们已经恨入骨髓,如今又听说你二人要留下为虎作伥,既然如此,倒不如先杀了你们来的痛快!”
“我就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月溪抬头看了一眼飞川,示意他给黑衣人让个座位,“不过你说的这些话,可有证据?”
黑衣人被飞川扶了起来,坐在桌子旁边的一张椅子上,继续说道:“证据?城外三里的死囚地牢里都抓满了,那就是证据!你们大可去那里看看这该死的的州长究竟做了多少坏事!不过我奉劝你们不要想着毁灭证据,只要地牢里还有常人的一滴血,这件事就总有昭雪的一天!”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纷纷推门出去,跃上房顶,奔着城外死囚地牢飞奔而去。
飞川的修为虽然不及月溪,但好在脚力还算不错,一路上紧紧跟在月溪身后,不过一炷香左右的时间,两个人便来到了城外地牢。
骗过地牢守卫,当二人进入地牢之后,登时便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无数常人被隔离在栅栏之后,那些栅栏和石壁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尺左右,栅栏和栅栏之间最宽也不过五尺。然而就在这小小的空间中却挤满了蓬头垢面的常人,他们从栅栏的缝隙中探出手,绝望着又希望着…
“没想到,这州长和善的虚伪面具背后,竟然还有这样肮脏的行为!”飞川低着头,像是对月溪说,更像是对自己说,“我们现在回去。看看明天他还有什么话说!”
次日一早,二人便来到了州长府。飞川城府不及月溪,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故而州长一见他满脸的怒意,愣了一下竟笑着问道:“飞川使者怎么看上去不太开心?莫非是府中家人照顾不周?未得使者欢心?”
飞川抢上一步,问道:“你不是主张常人与异人和平相处吗?那地牢里关押的那些常人是怎么回事?”
“没错,我的确主张二者和平相处,但是总有一些垃圾想要破坏我建立的平衡。你们说垃圾是不是应该扔掉?所以我就把他们都抓起来准备集中清理掉。”州长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看上去抓捕常人在他眼里似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好像地牢已经要满了…”
话音未落,月溪突然一个纵身冲向坐在桌案后的州长,他腰间白光一闪,裹挟着无数残影骤然劈出。
飞川只看见人影一闪,随即传入耳中的便是一阵巨响,烟尘扑面而来。回头看向月溪,发现他早就站在了原来的位置,收刀入鞘,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异术也罢,功夫也罢。都是为了能够击败对手,而并非强身健体。”月溪看着滚滚而来的烟尘,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一招便是解决对手的极限,超过一招都不算是真正的高手。”
飞川刚想说点什么,却忽然听到烟尘里有声音传来,他转头去看,发现蒸腾而上的灰尘里若隐若现有个人半跪在那里,而他听见的声音似乎就是那个人发出来的。
“咳咳。年轻人…脾气倒是不小…”州长的声音从灰尘里传了出来,“倒是我大意了…月溪使者的力量果然强大,倘若魂力低些的异人受到这样的攻击,恐怕早就死了…不过很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看着从灰尘里慢慢走出来的州长,月溪也不禁倒退一步,握着刀柄的手更加紧了几分。
听到声音的雁翎卫瞬间将整个房间包围了起来,甚至都有几个卫兵已经手持武器冲进来把二人围在当中。却都被州长轰了出去,虽然周围依旧水泄不通,但是却没有人再敢冲进来的。
“这些常人抓到异人是怎么处理的?”州长的头发披散着,上衣完全破碎,袒露的胸膛上几道狰狞的伤痕正在渗着血,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来自地狱的恶魔,“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我错在哪里了?”
“你这么做,又和那些排斥异人的常人有什么两样!”不待飞川开口,忽然从门外传来一声喊喝,“怪镜悲眼拙!这么多年竟然助纣为虐而不自知,如今镜悲定然要亲手解决你以还邀月州一个公道!”
欲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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