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冲着黑豆豆腐去早市的。
扫码骑走的哈啰车座椅很高，试着往下摁半天纹丝不动，只好高高地骑着。虽然能够着踏脚，对于腿来说，到底也是过于拉伸了。暗暗赞叹上一位骑车人的好个子。
到了市场猛然发现，卖东北豆腐的师傅今天来了。顾客们正围上来，耐心地等待他切割豆腐。一大方盘的豆腐平平整整直冒热气，长方形钢板就是尺子，一把刀就是笔，在豆腐上面纵横交错。卖豆腐的师傅就像在绘图纸，等待中的顾客不由自主伸长了脖子。让我想起新近看过的电影《绿色屠夫》，那些排队买鸡香肉的人，就是这样喜悦又悸动。
如果不是车篮车把满了，我还会买两袋豆浆回来。
“什么是老豆腐？”
“什么是老豆腐呢？”
卖东北豆腐的男人边做买卖边嘀咕，就像自言自语。
我只知道他的豆腐不老也不酸，也算一道鸡香肉。（2020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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