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电影,是我上小学应该是三年级左右,我记得我的个子就到父亲的腰部上面一点,地点是天安门附近,我记得途径天安门广场,还有一对穿着校服的哥哥姐姐咱那里接吻,他们都带着眼镜,那个吻给我的感觉,不只有爱情,还有对自由的向往,希望他们已经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电影是阿诺德.施瓦辛格主演的《双胞胎》,他讲述了一个实验,集合各界精英男士的基因,让一个女人怀孕生一对双胞胎,一个继承的都是好的,一个都是坏的而且丑陋矮小,后来他们为了找到母亲,卷入了另一个故事,然后找到了妈妈,抱得美人归,两人又都生了双胞胎。其中又有几个镜头一直我还能记得:
谁敢相信这是一对双胞胎1.两个刚出生的婴儿,一个大,一个小,小的很坏欺负大的。这个镜头告诉我这是个喜剧。
2.阿诺饰演的长大的好的婴儿,他的朋友再送他时候偷袭他,他轻松化解,这显示出他很厉害,比直接打败朋友要显得厉害。
还有一些镜头让我记得,这些镜头都是在告诉我信息,所以让我记得。
去年我拍了我第一部电影,没有运用任何技术,镜头运动,景别,视听语言,后期剪辑与前期设计,因为我去年不知道这些是啥.这些应该叫技术,今年乐队的夏天有一个金句:我要是有他们那么好的技术,我就能上天了。
我寻找了学技术的资料还有学习机会,现在我从外部看自己,我认为技术像一条绳子上的好多铃铛,要想让这个挂满铃铛的绳子发出声音,每一个铃铛都很重要,那根绳子应该是我创造的剧情,这条绳子的好坏取决于我的心,情绪,看法,想说的话,这些拧在一起就成了挂铃铛绳子,事情到这里好像完美了,我发现不对,一个简单又神圣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做一个带铃铛的绳子,给谁看?给自己看?有什么用?就算有用应该怎么用?我迷茫了,后来我想了一下:创作之前,总会有感情植入作品里,感情来自于哪里,我又说不清了。
感情来自于灵魂深处,也就是心底的声音,这心底的声音是最重要的,他应该是我们本来的样子,我们应该把他保护起来,我找到了创作的起源。《雨中的乡愁》就是我心底的声音:工作这些年好多兄弟都回家了,曾经朝夕相处的兄弟就要分别了,我觉得我们这些离家近的人,应该对他们好一点,起码的尊重应该有,也是最重要的尊重。
微电影舞台剧我看过《马兰花》,《茶馆》。舞台剧可以说是电影的父亲,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有名的驯马师,有一天他的儿子告诉他可以不用鞭子就可以驯服野马的时候,这个父亲痛打了儿子。好像舞台剧的老艺术家的儿子告诉他:剧场可以关门了,你只要拍一次,就会留下影像,这样可以挣更多的钱,我想这个老艺术家也会痛打自己的儿子吧。这种类似的事很多,我写这篇文章不是想去证明谁好谁坏,我想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我来做一个假设,有一天政府宣布,不准训练马匹,都有的驯马师失业了,包括那个不用鞭打马,就可以驯马的伟大驯马师。有一天全世界的电力全部中断,在伟大的电影也不能播放了。
草原才是骏马的家那两位儿子,经历了和他们父亲当初类似的经历就是,自己奋斗一生的事业走到绝路了,区别就是当初是他们把自己的父亲逼上绝路,如今上绝路的他们没有要痛打的对象而已。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no.日子还得过,不是吗?
驯马师的父亲带着儿子来到一个农场,那里没有被训练的马,每一匹马都在那里自由的生活着,父亲对儿子说:抱歉,为当初的事道歉,来看看我这些朋友吧,他也是你的朋友,小时候你就喜欢和他们在一起。
老艺术家,带着大导演儿子来到一个三层楼前,那时一个有三层的舞台,上面的背景是云山雾罩的天庭,二层背景是繁华落尽的人间,三层是修罗冥府,每层都有链接,这样的舞台设计让大导演的儿子瞪大了眼睛.父亲同样向儿子道歉,并把这个舞台交给了儿子:儿子,在你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能比做的更好。
舞台如今我们都在都在讨论如何提高孩子的情商,智商,有这些孩子才有未来,才会有成功的人生,好像那本名著《穷爸爸,富爸爸》 ,他好似我前面说的那个有铃铛的绳子,我们的灵魂深处需要什么样的孩子,孩子需要什么样的父亲,这心底声音需要我们细心的聆听。
我拍的第一个舞台剧也是《雨中的乡愁》,专业的导演给我做的指导非常受用。
这两个作品,我感觉作为一个演员舞台剧演的很过瘾。作为导演电影比较过瘾。拍出的舞台剧我自己演的时候感觉是完美的呈现,可现在我不敢回头看,感觉不好意思,自己的不够完美。
张亚东在乐队的夏天里说过:每一首歌都有自己的感觉,那个感觉如果让我们感到共鸣,我们会一起哭,会一起笑,这种感觉如果可用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我们就不用去创作艺术了。在寻找感觉的路上,其实我们一直都有着终点的坐标,但是很模糊,慢慢往前走静静的聆听着自己心底的声音,终点会越来越清晰的。
这篇文章我本来这是想留个纪念,没想到走着走着,走到了另一片风景。
感谢各位参演的兄弟,老师,陪我完成这个旅程,因为我的原因让你们辛苦了,希望日后有机会弥补各位,我一定尽力。
舞台剧(图片来自网络,感谢图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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