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就这么匆匆走过来了,我摸着虎头,像个油盐不进的腐木,在高速运转的世道刀枪不入岿然不动的扫兴杵着。
速朽,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吧,没有野心,活得清汤寡水,枯燥无趣。
总觉得心智还配不上更好的年纪,但时光生拉硬拽,我便处在不老不嫩的中间,尴尬了!不工作,不外出,不期待放假归家,不期待过年,只盼有个人回来顶班带娃,让我睡个地老天荒,直到自然苏醒。
今年雪有些懒散,风也温驯些,似乎往南转移了。但大地依然咧着嘴,风舔着大地伤口越发让它们裸露得触目惊心。
没有雪的坝北更加苍凉枯朽。
我想念南方了,想念那里的绿意荡漾出的生机。想念一堆人围着火堆,或聊着天或做事,又或什么都不做静默着都好。
都说娘在家在,娘不在了,与家里就生分了。
孩子爹怕我的性格冷落了故乡人,他说时不时的给家里打个电话,看看近况,唠唠家常。
我内心应着,但无事还是懒得开口,但我想,家就在那儿,亲人还在那儿,心还在那儿,回了家往上一靠还是窝心的味道。
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忙,旁敲侧击能知道的事,本来话就不多,又何须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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