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刻,已经十年上下,家中收完稻谷,便怀揣500块来到重庆,只能寄宿在幺爸幺妈家里,倒三路公交,巴山往黄泥磅。在力帆获得一份羽毛球助教的工作,大舅介绍我去医院,二舅鼓励我去银行,年少轻狂,当然得走自己的路,一些艰辛。
我记得半夜巴山,幺爸还给我煮了碗面,最终第一个月工资下来,租在球馆不远处。好在能看见车水马龙,夜里不算黯淡。
我先跟着刘老师做助教,手把手一路带我,平和谦逊;给王立伟做助教,平分四五十学员,按公司算法,一小时收入12.5元,后来在秦在萍的争取下,提高了二块五。
第一个学员是刘老师介绍的,我只记得他有肩周炎;
第一次上课轻松,是跟着蒲哥,那种轻松,是来自课程设计,而不是放任自流;
要说名气,那自然是刘晓练,当然方教练和兰教练也是行业专家;
穷开心是真诚的开心,晚上打球到十二点,再喝个夜啤酒,余睿、江鹏飞偶尔也参加,主要分工不同,蒲哥就更不说了,必须检查完才能离开,尚师傅夜班时,他能稍微早些
打球还是得比技术,那不得不说崔浩然,一米八大高个,无情碾压,申教练也是把一致性用到新的境界,让人耳目一新
三言两语,十年图景,当然说不那么清,只是记忆究竟真实,恍惚着也如同虚幻
学员太多太多,教学相长,都是一路上我的老师。武哥,二毛,小孔,叶乔,这是我第一批团体学员,至今联系,彼此相携。
后来就是重庆银行的“姐妹”们,这样说显得岁数相仿,我可还记得有次不识路,背着包,愣是翻越照母山,才去了轨道球馆给训练。至今也记得九年前那个朋友圈配文“望山跑死马”,我就是那匹死马。
后来多少又和轨道交道三两,认识了发哥,后来又在郑毅老师的提携下,以另外一种身份结交。
Andi是华侨,他儿子在大连练过,对教练挑剔,脾气也不小,不好惹,一众教练没敢接下这个私教,我由于那时已经负责招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终于体会到了备课的感受,为了一个小时的私教,头天写三小时教案,感谢那段时间,也感谢Andi一直认同,后来把我带进另外一个领域,想想也能提,外侨办,学田湾的帆船大楼,楼下就是那栋砖瓦下楼,我在那里学会了喝咖啡
我一度认为,一个人喝咖啡之初,生活水平应当会下降,为了生存,Andi甚至让我去他家里装过宜家的家具,付我工钱,我好像敲坏了一把椅子的榫卯。跟着Henry(Andi孩子)称呼他外公和婆婆,两位和善的老人家,让我喜欢上吃西兰花,原来沾点蚝油就行。云聚云散,现在看着婆婆四处玩耍的朋友圈,也是一种欣慰,难以言表,暂且打住。
最难的日子里,早上七点要从翠云赶到南坪光电园里的自有场地上一节课,然后再回学田湾上班,中午坐公交去石子山给汤姐训练,下午提前下班后,坐轻轨到悦来,那里有车接我去水土,晚上再送回蓝湖郡训练。
老家的牲口也不过如此了,甚至我应该要强一点,现在想起,我说那时自己是重庆一日内覆盖面积最大的教练,应当之无愧吧。
水土是一家企业,华能,应该能提一下,毕竟截止现在,教练费还没结完。包总,徐总,胡总,我个性上不愿意这么称呼人,出于对他们的尊敬,不愿提及全名。他们都是我认为的优秀领导,但即便如此,在教学上仍然有倾斜和设计,至少不能让领导和下属练同样的科目。后来还随着他们的升迁,自己又去过江与城,南坪和珞璜,随着信任的建立,能参与的羽毛球范围变得丰富,也在充盈我自己的阅历和人生,结识更多的人。
这条线也充满偶然,磊哥,国林,金,等等,这一下来,又有五六年光景。
为何我会去蓝湖郡,那是2013,一位至今还有课程的陈姓学员邀请我过去,在保安的指路下,终于找到。
本来Mr.Z也约我去棕榈泉训练,但第一节课就被球馆制止,人家只允许自家教学。
所以周四晚从华能回来,赶个8-10,他还能训练两小时。华能的通勤车上,彼时潘老师,张,任,孙,我们偶尔相遇,车上也能聊在一起。这一下来,又有六七年光景。
后来,离开了侨商会,辗转又去了盐业,羽毛球又变回了兼职,变化的是,他们得到三亚湾来接我了,有车以后,印象深刻的,却是两次迟到,一次是杨欢余雯,一次是珊珊她们,杨欢来自万物互联,珊珊她们则是我这十年中,唯一主动去发展的学员,她们都加入了“大群”
十年,一个抓不住的光阴,这里面沉淀了许多优秀学员
卢友银,政法委内部场地教学,那时还开设了青训班,终究惹人眼红吧,多年后相遇还能勉强赢他,而却不知现在是否能胜黄宏
沁遥,十年断断续续,毕竟学业在身,从小学,到即将考研,她三五年总会出现在一些节点,算是一种见证
俺得深,也值得写一写,毕竟多多非常可爱
李曦和袁伍几乎同时过来,瓜分了周内的中午,风雨无阻,寒暑不坠
景南李寅,分别是2018和2019最佳学员
然后我在铜梁算是失败过一个球馆,虽然现在断舍离经营很好,但我自己那段,不算特别成功,积分赛在王同学和罗同学的支持下,令人满意,
然后嘞,其实有太多人根本写不下。那就写写他们的网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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