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秋冬的残荷
天气转寒,呼气也带着白白的雾,曾经繁盛的那一池荷花,枯萎到乍剌剌地立在泥塘里,稀疏得不成体统。枯萎的颜色和一个群体的静谧,配着月光用最后一点力量支撑起最后一点坚韧,那是尊严,也是凝固的死亡。
伫立Part2 沙漠里的胡杨
新疆的胡杨,总是让人想起兵将战死沙场前最后一刻的凝固。胡杨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沙漠的风吹过胡杨林,甚至没有沙沙作响的哭咽,一如南方风吹山林,其声呜呜然;沉默肃穆,就是马革裹尸的尊严。
生命的另一种可能Part3 手写的文字
在这样的年代,用手写字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冷门的行为了。但任何一个热爱文字的人都会欣喜于文字从手中流淌出来的感觉。在一个小小的素白的本子上一一写满,完成后总有一点古老的感觉,仪相当于给自己送了一份古老的礼物。至爱亲朋写给我们的书信,留给我们的日记带着情感的温度;古人镌刻的碑文,穿越了时间的,千年的间隔都在同一块石头上消融,手抚上碑文,开始一次对话,虽死犹生可能说的就是这一种感觉吧。
文字的温度Part4 数时间
记得有朋友说过,想一个人在马路上晃一晚上,数一晚上路灯。寒黑漆漆的夜,数不清灯盏,却听得见心跳。就在寒夜里一个人走呀走,不知道是为了消磨掉时间,还是为了陷在此时此刻,不想去思考。还有另一个朋友说过,每当临睡前调好闹钟,他对下一个24小时就充满恐慌。时间一分一秒地消逝,但我却对新的时间充满忐忑,可能是因为过去已经死亡,而未来还未就绪吧。
数路灯结尾:一颗冷静的头颅,一颗冷冰冰的心,抵得上整个宇宙的静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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