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想写一点与武汉有关的文字,可是,我与武汉的交集实在不多。相反,在疫情期间我还暗自庆幸自己离武汉尚远,大约如同08年512时离汶川尚有100公里一样(当然,那次地震楼上碎落的玻璃把板哥吓得够呛,还住了好多天的帐篷),这次离得更远,足有1000多公里。
可是今天,看着窗外的樱桃已开始结籽,花絮早掉落一地,我突然想:那个武汉美眉,你可安好?
楚城(板哥照相技术实在太差)
我得承认,可能我就是那种胆小如鼠的人,就如开车,老婆老是说:“坐你的车,和走路比也快不了多少。”所以呢,疫情之下,板哥小心翼翼地执行着居家隔离的规定。常洗手、躲屋里、戴口罩、量体温。然后就是每天在电视上收看关于疫情的新闻。似乎从2月底开始,国内疫情就基本稳住了,而国外疫情,却在半个月之后的三月中旬开始猛增,10天左右由1万3千多,增长到约38万多,而且远远看不到遏制的希望。
想起1月23日的武汉封城,封城之前钟南山院士的话:“武汉是个英雄的城市!”让一个拥有1500万人口的城市静止下来,这是需要壮士断腕的勇气的,需要极大的魄力的。今天看来,这一做法无疑是正确的。正是这一史无前例的政治决断,给其他地区其他国家带来了50天左右的窗口期(可惜被西方多数国家浪费掉了)。
犹记2月24日在北京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世卫组织艾尔沃德说:“世界欠你们(武汉人民)的”,令现场翻译小姐姐几度哽咽,板哥是个小男人,当时竟然也有泪目之感。
我想写一点文字,表达对为护国周全做出牺牲的武汉人民的谢意。可是对于身处千里之外的我来说,又深感即使能勉强抠出千把字,而其实笔下也是空无一物。
前些天清理电脑时,倒是无意中点开一张武汉的照片,那是板哥和一个武汉美眉的照片。其时板哥正随单位到武汉学习,于天河机场下机时,来接的正是这美眉,一行人经其悉心导游,开始了几天愉快的武汉游。
9月下旬的武汉,当然看不见樱桃,印象中只有江边道上的梧桐,磨山的松,还有凤鸟的雕塑,以及似乎是在东湖边上的屈原塑像什么的。但是天气正宜,恰似蓉城这两天的天气。(春秋分不清,)
众所周知,讲解才是导游的本职工作,但就如如今很多给钱就餐就是太爷,买了票就是姑奶奶的人一样,团里的某位平时俗称鬼子哥的人还真把自己当大爷,第二天起就对小妹妹颐指气使,呼来唤去。小妹妹起初倒也笑意盈盈,但随着这个大爷越来越是自认理所当然,甚至于阿哥阿妹地自称称人了。最后小妹妹也不耐烦了,看得出,她在极力地忍耐。到第三天登磨山时,小妹妹的表情就冷了很多,笑容也几乎消失不见了,完成任务似的介绍讲解一些似乎是祝融、或者古楚国的历史文化之类的。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往往如此,过分的要求往往导致的是相反的结果。
犹记得在楚城,自行游玩,或者租条小船在东湖上荡舟。在一行人的欢笑中,唯独小妹妹默然无语,在岸边草坪上拿着手机,低头看着什么。
这时板哥突发奇想(又多情了哈),走上前:“妹妹,和我合个照吧。”小妹妹愣了一下,随即展颜:“好。”就这样我和这个武汉妹妹留下了此次行程唯一的合影,在整个团二十多人中也是唯一一张。
当然,最后就是乘大巴离开武汉去神农架时,车子启动,导游妹妹在站台上挥手,转身,消失在拥挤的车站里。
车上,同行的吴姐说板哥,你胆子大哦,请姐吃啥,我就不给你老婆说。板哥说:“没事的,我只是代表我们团,向武汉人表示一下善意,你没见她这两天不开心吗?”吴姐说:“也是哦!那更加说明板哥上心啊,真猥琐,好色!”一车人当即笑了起来!我呢,只好呵呵了。
事实是这张照片回来就和那次武汉游的其他照片一样,沉睡在电脑数年。(当然,也没拿给老婆看,哈哈!)
故事到此就结束啦!看官要说,板哥你骗我流量。板哥只好嘻嘻了,露出一排发黄的大板牙。
这两个月以来,武汉疫情这么严重,那女孩没事吧?虽然,仅仅一面之缘,连姓名、电话都不知道,甚至连这张照片也只是板哥在清除电脑的时候无意点开的,我想,那个女孩也一定早忘了有照相这回事了。
板牙哥祝福武汉人民
事实上,数年之后的今天,即使努力想要回忆,也几乎记不得几天的讲解,她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是一个原本很活泼很爱笑的姑娘。而现在,她怎么样了呢?
好消息是,新闻中说武汉将于4月8日解封。
在疾风骤雨般的疫情来临之时,有几人能做到不焦灼不惶恐?但当疫情过后,又有多少人能够客观看待这次没有预演的抗疫战争? 我做不到,也许格局不够、视野不够、境界也差得太多。
所以,我只能默默希望,武汉人民尽快从疫情中走出来;我只能默默祝福,那个武汉美眉一切安好!
好了,老改不掉你啰嗦的毛病。就此打住!板哥,碗还没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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