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描写）逃难的秀才

逃难的秀才

刘二正低头拾包子，忽感觉眼前的光一暗。一抬头，见面前站着一人。那人头发乱蓬蓬的，脸色灰暗，嘴唇干得裂了皮。身上穿着一件看不出原来颜色的长袍，肩膀处撕裂了，露着白生生的皮肤。

那人看着笼屉里的蒸包，使劲舔了舔嘴唇。刘二看他张了几下嘴，却没听到他说什么。就笑问他：“客官，买包子？”

那人嗫嚅着不吭声。刘二不耐烦正要走开，只见那人使劲咬了咬下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气小声说道：“老板，您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