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坐了一天,无所事事的疏懒的状态,连吃饭都没味口,一天也只吃了一顿,这唯一的一顿也和平时的一顿饭一样,并没有一种数量上的多上一倍或者什么,把三顿饭吃成一顿的那么个样子,吃了个胃满肠足,当然如此或许还好,这样的好也是一种正常,本来的三顿饭,这不是因为着一种状态的疏忽,饿了,吃起来就会从量上多了许多,有点儿补救的感觉,这样的状态还是实质上的三顿都吃上了,只是三顿攒成一顿给解决了,平时日子攒的这种状态,比如说攒钱,也有这种三顿弄成一顿的意思,一次买个贵的大的,也是把平时里一些想买的欲望攒起来,用这么一次的方式给了个给了一个满意。购买是这样,更加的阴差阳错的错过现象,也有这么一种逻辑吧。
腊月至深,大年快到了,我们还这么虔诚地维护着过年的习俗,今年有关放开鞭炮的声音又一次的大了起来,而且我们这个民族当下以拜物和拜金为一种可怕的伦理的某种基础的妄构,又在年这个传统的情感依赖之处纠结。我们是多么的人格矛盾和人格分裂啊,这一切看似也有某种意义的事情,却又在实际去用脚投票否定其意义,我们的日常生活方式里并不缺席,怎么样让我们自己做到身心在位,也只有身心统筹,或许这才是那个我们常挂在嘴边的快乐和幸福的地方,这个逻辑如果有点合理,敢问路在何方这个神的问题,在我们身边一直没有缺席,又过年了,这个年前后的忧思可能比往年更情绪,腊月的寒冷是一年一度里的最深刻的真实和记忆,它或许在浸至内心,內心的回应是思考而生成的那团生生不息的信念之火,信念又是什么,这个世界的荒诞让我们又一次以我们正在否定的年的情绪,以完整它的存在来帮助自己诡异的情绪化,我们的内在和外在都诡异的荒诞,如此一个鬼魅的世界,到处都是荒诞,一切都在虚构,我们都在凌波虚步般的,高飞高走似的,这一年的惯性会延伸,将开启的新年我们怎能乐观,或许这个年的鞭炮声会炸裂荒诞的一条缝.那个缝就或许成了期待,致于它是火是风都无关紧要,只要它是而生成一种变的存在,这个生成就是希望,眼看得见的倒计时,让门前响起来,那几声霹雳啪啦或许就是一种与当下可匹配状态,即使某种固执还是延续在过去的一直的坚持,也记着响那么几响,今天这里天阴得很重,这个阴郁让今天的文字也有点沉闷了,这可能是腊月的情绪吧,当然它是另一面,一体两面的那一面阳光正明媚的泻在上面,春意也在萌动着。
老友圈一则贴文,凑个字数,如下
腊八的那碗八宝粥似乎还在空气漂着留香,而且越来越越浓烈了,口腔里那种丰富的,饱满浓郁的香甜随着腊月的日子调伴,那种每一次吞咽的感觉都是一种情绪,腊月里的口水伴着腊月的情绪,那一吞一咽地我们自有的体会,它是什么样子的体会呢,或许它就是我们常常说到的,却又不能确定,试图在别人那里确定,却总是得不到一种回应,它到底是?可能就是幸福感吧,它不是那么强烈而让我们忘乎所有的那么强烈,但它是一种真实,或许就是那种小确幸的味道吧。腊月的情绪是种特殊而特别的酝壤,它是我们记住的纯真的印记,好吃的,新衣服,大家都互相道一句万事如意,它把那些恐惧,纠心,烦恼,唠澡,焦虑等都给放逐了,腊月的情绪都是我们的好东西搭配在一起,它是一年里我们情感里提练出的精华,就像炒菜时味精。想起有一年也应该是腊月,在老邵那里,一桌子的菜,有一盘最受大家赞赏,一盘红烧肉,它就如同腊月的情绪,在我们都品偿的时候赞不绝口的时候.那一天有个主,他更是能说会道地,而且手中的筷子和他嘴巴吐出来的声音一样的,带着速度,不停地把我们大家都赏识的腊月里的情绪送进了他的嘴巴里,不一会那盘红烧肉不见了,这个贪婪的家伙,他叫什么名字,一时给忘了,不过他常常和我们聚在一起,就会背毛主席的诗,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那一餐现在想起来,他最煞风景。还有一年也在腊月,那一年老黄,这里强调一下,那时是小黄,小黄她那帅气的玉树临风的,让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男人嫉妒的另一半,她老公,怎么那么的天夺巧公般帅气,那个晚上她老公,帅气得让人窒息的他在那个腊月是那种浓郁的腊月情绪,他和谒可亲的,开了一辆车把我们每个人都送到家门口,那时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了,那一晚我觉得有种幸福感,我想大家也都有,那个腊月.老黄和她帅得一塌糊涂的让我们几人都迷糊了,几近惊若天人般另一半,就是那个腊月浓郁的情绪,疫情三年,我们天各一方,你看那些曾经回首的腊月情绪多么得浓稠,这个腊月的情绪也将浓至成一种可爱的状态,写到这里我口腔里己经生成那个八宝粥的浓稠,我把慢慢的吞咽,它是香甜的滋味,腊月至深,情浓至郁,和大家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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