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眼镜博士叫你过去。”辰对我仰了仰头。
辰是个热心肠的家伙,我实在搞不明白就他这样蚂蚁都害怕踩死的家伙是怎么进的组织 。
我对他轻点下头算是回答,转身走向手术室。
通往手术室的隧道阴暗又潮湿,空气中夹杂着泥土腐烂的气息。蛐蛐好像很喜欢这里的 环境,随时都在演奏着小夜曲。
十几分钟后,我走到了手术室的红色大门前。
招呼也没打,转动把手便走了进去。
“坐吧!”眼镜博士沙哑的声音仿佛用锯拉二胡。
“最后一个目标是雨街的陈大牙。他不太干净。”眼镜博士眯眯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结束了么?”我问。
“你能回来,再问不迟。”
“我会把他的牙给你带回来。”我头也不回的转身便走。
“记住,千万要赶在凌晨一点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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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屋拿我的手套,哦不,是拿我的手。
“要不要我陪你,你顺便请我吃个夜宵。”零躲在阴影中,默默地对我说。
“用不着,我不饿。”我头都不转地轻声嘀咕,直走到隧道深处。
“死木头,臭木头。摆着个臭脸给谁看!老娘踢死你,踢死你。”零气急败坏,隧道的 青砖都被踹的开裂。
“让他去吧,最后一次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护着她的姐姐?”辰不知道在哪里窜出来 说道。
零眼中泛起一层薄雾,转头看向隧道深处,陷入了沉思。
“谁说我要当姐姐?”零突然后踢一脚,正中辰的八块腹肌。
“哎呀,卧槽,无情...好残忍!你那后撤步像极了我家那驴子。”辰蹲地,手捂腹部 作痛心疾首状。
“哼,呆着吧你。鼓捣你的猫猫狗狗去。”零扭头便走。
“哎,哎,给我拨个120啊!”回答他的只有蛐蛐清脆的鸣声。
“月亮还是恁个圆,零的脚丫子还是那么沉重又缠绵。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觉得我行 了。溜了溜了。”辰拍拍健硕的腱子肉,吹着口哨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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