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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四点多被公鸡的“咕咕哒”叫醒,打开催眠音乐继续睡,朦胧中关掉手机,进入另一个世界。
从姑姑(已经去世)家住的淡黄色楼房出来,街道的对面就是一个公园的小门,我走过去,向小门里面张望,看到一群人在练一种不知名的舞蹈,又像是健身操,男男女女他们穿着不同花色的裙袍,光着脚,我也把一双白色的鞋子脱到门口,小心翼翼的进了小门。
他们大多都是闭着眼睛练习,像缥缈的蝴蝶舞动,等结束了我问他们练的是什么舞,他们说不清,老师讲的大概意思是:寻找断臂维纳斯的空间。
走过这群人,就是凌乱的床单,很多很多,各种颜色,这时我的脚下有一个儿童玩具似的小人:“请让开,我要打扫卫生了”。那小人像儿童的鞋盒子那样大,把一片凌乱的彩色单子一个个叠的好整齐,我看着这小机器人,比人能干多了。
走出去又是一个又一个的小世界,像我们地球缩小版,做各种生意的,人们最忙的事就是拿着手机,不是打电话就是看度娘。我越走越找不到北,公园太大了 ,我想赶快回去,却找不到回去的门。这个公园是圆形的,好容易找到一个出口,对面都不是黄色的楼,我又撤回来继续找。
走过嘈杂的集市,就是一片汪洋大海,那海水主体是灰色的泛有淡淡的蓝绿色,海里有铁色巨龙,大小三个,最大的头上的鳞片都清晰可见,那么多人在看巨龙翻腾,我只想找回家的路 ,顾不上看什么美景,走到小门望去就是灰色的大海,我又回来找我那门边放着鞋的小门。
从大海的小门又退回来,继续找我放有一双白鞋的小门。到处是大商店,我想找个人打听那个对面是铁路局的黄色楼群的小门,可是人人都是那样的忙碌,各司其职,只有我在找回家的路,我光着脚走过不同的群体建筑,就如世界公园里各国的微型建筑,在匆忙的人群中找到一个拿手机的男人。“我要找铁路局对面的那个小门怎么走”他指了一下方向,我向那边走去,穿过古色建筑群的人流,终于找到一个小门,我向外面望去,对面街道是一排砖红色楼房,小门也没有我的鞋子。
我又继续寻找下一个门,走过像是工厂一样的机器和穿工装的人流,我又问那个对面是黄色楼的小门,一个工人师父说:这里有一百八十个小门,你不熟悉要找的门不容易啊!天啊!我这是误入了什么样的公园啊?这么多的门,怎么找到我来时的门啊!
我又沮丧的走,脚上磨起了泡,好容易找到一个小门,我刚走出去瞧一下是不是对面有黄色的楼,就被一个人推出去,你出去就别进了要锁门了,我哀求着他,让我进去,让我进去你再锁门,我他妈的无奈给那人下跪让他放我进去。他把我放进来,身边又是各种人在求那个人的各种举动,我顾不上看别人,依然找我的入口,在里面找,逢人便问,管你有没有时间,为了回家的路脸皮越来越厚。我开始拿我的手机,找姑姑的电话,匆忙中手机的屏幕来回滑动,不能固定的和我作对,找不到电话号码,一看时间,股票一会就开盘了。
我疯了似的边走边问,不管是什么人,好言恶语我都不顾及,就这样走过人生的旅途。疲惫忘记了女人爱美的形象,疯狂打破了女人优雅的气质,只要能找到回家的路我拼了。
大概我走过了五十几个小门,别人都在工作生活,我的坎坷人生路似乎就是为找那个门。时光穿梭,我放弃青春,放弃名利,放弃金钱,放弃爱……,旁若无人,一如反顾,依然没有走出这圆形的小世界,找到那一百八十个门中我要寻找的那个门,我癫狂的询问让路人耻笑。
我终于在拼命的奔波中感觉自己真实的躺在床上。耳边响起一句圣言:
“你要努力进窄门,因为宽门和阔路引向沉沦,进去的人很多;然而窄门和狭道却通向永生,只有少数人能找到。”
空虚的世界隐退,我醒了!
(刚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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