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于成为作家的朋友,请问你创作的热情是与生俱来的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恭喜你,相信这份隐藏在基因里的动力会激励着你一直走到成功的那一天;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我只能说:“好吧,我与你同病相怜!”
自从作文成为语文试卷和作业的一部分,写作也成为了我中学时代挥之不去的梦魇。四百字、六百字、八百字…仿佛要求里每增加一个字,自己的写作压力就增加十二分。
即使,中学时的我是次次排名稳居年级前十名的好学生;即使,我的作文成绩大部分时候会引来同学羡慕的目光——然而,我始终强烈质疑自己的写作能力,以至于高考语文考试结束走出考场时,我还是暗暗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再写什么狗屁文章了!
不知幸也不幸,大学四年间只是记记流水账日记的我,在最后一个学期,还是和一本写作书相遇了。那是雪莉·艾丽丝主编的《开始写吧!虚构文学创作》,它让我脑中的某个区域像是被瞬间击中了一下:“我没准也能写小说呢!”,而后,这个想法如同宇宙大爆炸一般,迅速膨胀,以至于我有段时期坚信自己会成为一名作家。
同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一九七八年,一家东京爵士乐酒吧的老板村上春树在看到养乐多燕子队形成一个“二垒打”时,脑子里“毫无根据,毫无征兆”地冒出了“我没准也能写小说”的念头(详见《我的职业是小说家》,村上春树著)。不同的是,村上前辈是在看棒球时产生的想法,我则正在找一本经济学专著;他当时30岁,我是22岁。
《我的职业是小说家》然而,直到毕业后的那一年冬天——二〇一八年九月末的一天,我才开始动笔,这想必就是我和村上前辈的差距吧。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发现,中学时的“作文魔咒”仍然在心中难以抹去,这导致了我最初的几天几乎都是在空白的屏幕前发呆度过的。
嘿,一定要自己单打独斗吗?挣扎了很久过后,我这样在心里问自己。
于是,我在网络上寻找笔友,寻找导师。
于是,我在十月份的一天加入了“无戒第四期90天写作营”,遇到了无戒老师。老师在课程中的谆谆教导解开了我迫不及待写出一篇佳作的焦虑感,从小事写起,从细节写起,曾经被认为是平淡的生活也成为了文章的素材。
关于写作这件事,娜塔莉·戈德堡和威廉·福克纳教过我,村上春树也教过我,但是在古往今来的众多写作老师中,读过我写出的文章,并且发表过评论的,只有无戒一人。
那是一篇以东北的雪为主题的、兼具记叙与抒情的文章。老师在评论区写下了“这文笔确实了得”,寥寥几个字,让我好几天都沉浸在被表扬的喜悦中。当然,在老师广泛阅读的各类文章中,那篇千余字的文章简直微不足道,不足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作为一名新手,在后来的日子里,每当我因为文思枯竭而灰心丧气时,便会打开简书里的那篇文章,从老师的鼓励中找回写作的动力。
有图有真相(手动脸红)谈到写作,有些作家坦言这是一项没有天赋便不能胜任的工作,令满怀希望和憧憬的人一看就心灰意冷;另外一些作家则声称,写作的成功,更多地依赖于坚持,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无戒老师诚然属于后一类的作家,她不仅在课程中讲到坚持写作的重要性,在平日和学员们的闲谈中,她也在字里行间向学员们传递着这一思想。因此,在我的写作生活中,无戒老师与其说是写作技术上的指导老师,毋宁说是写作事业的精神导师。
相比于静静躺在二维平面书本上的黑色印刷文字,无戒老师的话语更具有信服感,促使人产生一种行动力。因为她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她的课程与分享,都以自己亲身经历作为坚实的基础,是经过时间和作品检验过的写作法则。
话说至此,我不得不坦言去年有两件十分惭愧的事。第一件是为了考研,90天的写作营不得不中途退出,辜负了老师“好好写”的鼓励;第二件是,考研也失利了。
如今,我来到另一个城市,获得了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而大四时突然冒出来的当作家的念头,仍然像其刚刚诞生时那样鲜活。两年前在家里收听老师的写作分享,在电脑前敲出一篇篇文章的日子在脑海中浮现。可叹天公作美,无戒老师正在开办2020年的365写作营,我决定再次选择无戒老师,这次不能错过!
诚然,我距离“成为作家”的目标刚迈出一小步,还没有写出过一篇能称得上是“小说”的东西,并且文章写得极慢,日更难上加难…但我相信跟着老师一步步走下去,总会有一天,会到达曾经梦想过的地方。
表白无戒!祝老师写出更好的作品,也愿我们从这里出发,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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