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晨和刚从超市回来的女儿聊天,女儿买好了准备晚上做的鸡手,那可是小两口的最爱。
在娘家的时候,我就变着花样的给他们做着吃。
最初是和排骨放在一起顿,懒人做法一锅出俩菜。
后来是酱鸡手,再后来就是配上他们爱吃的辣妹子红烧。看着俩孩子辣的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斯哈着嘴说越辣越过瘾,就像歌里唱的那样白天不懂夜的黑一样,不是曲中人怎懂曲中意。
有一次回我妈家,又跟我大弟妹新学了一款脱骨鸡手的做法。
回到家后,我就像学生时代课堂老师讲的那样,要学会举一反三,终身受益用的还恰到好处。
一种凉拌:
1.把蒜泥,味精,耗油,盐,生抽和辣椒油调成汁,拌在一起,拌好之后撒点香菜末,调色又調味。
2.辣根,酱油,醋按照自己的口味调汁,搅拌均匀。
稍提前一会儿做好,吃时入味。
第二种方法其实很简单,买超市卖的麻辣香锅料,锅里先放油,七分油温放入放入麻辣小锅料一袋(平时每次做十二个鸡手放一袋料)加入少许水,放入鸡手翻炒至颜色均匀,然后调小火收汤出锅。
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每家都有自己的喜好,根据自家口味去烹调。
这样的脱骨鸡手换着口味变着花样,记不起反反复复做了多少回,印象最深的是最后一次。
用高压锅压了17分钟的鸡手,从高压锅里捞了出来,放在了盆里,在冷水下连续冲了大约有15分钟凉透。
每次都关上厨房门给鸡手脱骨,不知为什么那天一反常态,拿到了客厅里在餐桌上弄,先把全部鸡手的每个指甲剪掉,在用小刀在鸡手的每个指头和最长的关节背部全部划开后,取出每个环节,一次比一次麻利,好像是在手术室做手术的外科大夫。
当时身体没有恢复好,不敢长时间坐着,这12个鸡手用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是站着完成的。
女儿从她的书房出来一趟喝水,看我低头站在那干活,女儿关切的对我说累了就歇一会儿。
我随声应了一句"好,谢谢宝贝女儿的关心,你学习吧。
女儿说得多长时间能弄完呀?我以为她着急吃呢。我说快了还有十分钟就弄完了。
每次吃一顿得弄一个小时吧,女儿问。
差不多吧,边干手里的活边说。
女儿露出吃惊的表情,惊讶的说,得这么长时间那,吃一顿鸡手妈妈得站一个小时呀,双手抱住我的一只胳膊,摇晃我的胳膊。
我笑着对女儿说,呆着也没啥事干,就当消磨时间了,一人费事全家省事,值!
快别闹了,晃的我还能干活了嘛,一会儿你爸该下班吃饭了。
我做的一切女儿都看在眼里,这也成了最后一次展示我的绝活。
放桌上女儿说,妈妈我不想在吃脱骨鸡手,还是喜欢自己肯鸡骨头,那种感觉更好,感觉是真正吃鸡手。
女儿的话看似不经意,实质用意很深,她是心疼我这个妈妈了,话说多了她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自那天起我失业了,心里没有失落,对自己说,天生我才不有用,不做这菜做那菜。
每次从厨房出来,坐在她们的对面,有种"停车做爱枫林晚"的感受,很惬意的看着俩孩子,一不小心吃到嘴边,鸡手汤汁蹭到脸蛋儿上和吃鸡手时幸福陶醉的模样。
时间如浮云苍狗,已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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