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者必须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就是自己犯罪的同时,也抹杀了自己亲属在社会上的存在。为了显示这种客观事实,现实需要存在歧视。
——东野圭吾《信》
卖场游戏机被偷,警察介入调查,怀疑可能是团伙作案,且可能是内部员工所为。警察要求需查询每个人的家庭背景,亲属关系。
直贵敏感的心思又开始想,一定不能让哥哥的事情败露。但警察是能够轻而易举就查出来的,直贵不得已坦白自己哥哥正在监狱服刑。终究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大家果然还是对他有了疏远,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敬而远之。
公司决定给直贵换了一个物流部分管仓库的工作,直贵再一次感觉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直到一天平野社长(因收到白石由实子的信)来来跟他说了一番话:犯罪亲属受到不公平对待是正常的,这也是对犯罪者本人的一种惩罚。这是一种社会性死亡。
如同自杀,虽然个体生命生死由自己说了算,但自杀对家人亲属的影响不容小觑,每个人都不能独自存活于这个社会。
又不同于和真正的死亡,社会性的死亡是可以生还的。平野说,方法只有一个,孜孜不倦地一点一点恢复与社会的相容性,一根一根地增加与他人联系的线。等形成了以你为中心的像蜘蛛网一样的联系,就没有人能无视你的存在。
一直以来,直贵都以受害者来看待自己的身份,社会上的关系反馈也是如此,这让他一直选择逃避,越逃避越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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