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睡梦中流逝,每次醒来不是憋不住就是饿醒的,我很好奇到底有什么可以让这一切结束,真心不希望三天假期都是这样度过的,然而直到最后一天,我都是浑浑噩噩的。
睡到自然醒,娃儿都起床了,看到我就问,吃什么早餐,我翻动一下冰箱,没有肉,只有青菜,于是清汤面煮了一锅,四个小孩,两个大人,孩子爹在我们吃饱的时候才起床,一顿梳洗后便扛着钓箱出发了,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中午和晚饭都是一人教一娃煮,孩子爹给的评语是能吃,通常做饭要两个小时,吃饭半小时,为了让孩子们能多休息,中午都必须睡半个小时以上,结果自己睡到自然醒,一起来就是做晚饭的时间,连着三天都是如此,只有一个下午是被电话吵醒的,小姨说,杀了一只鹅,要拿一半过来,还是煮好的,于是爬起来,清点一下物资,发现没水果,也没什么菜,于是穿戴整齐,出门一趟,回来时,大包小包的,客人也到了。
在厨房忙碌半小时,一桌子菜就摆上了,客人都到齐了,高兴间喝了点小酒,聊了一下中招的情况,谈话之间的无奈和苦涩都融进一杯又一杯的白酒里,我只喝了一小口,清醇齿香,可惜了,不能多喝,咳嗽的痛苦还在继续着,已经半个月了,这病毒实在是太厉害。
饭足人散,小姨夫妻两个本就不想留下来吃晚饭,只是盛情难却,身体还在缓慢恢复,七点多就开始犯困,于是饭局就没有后续,只有弟弟小宇意犹未尽,只好把麻将桌架起来,两个大人两个小孩搓起麻将,在赢中醒,在输中省,不知不觉打到了十点半。
躺在床上写文章的时候,窗外依然有爆竹声,写着写着竟然精神起来,文章发布后就看起热搜,每一个都仔细地看,有明星的花絮,有剧情的解读,有不少祝福愿景,有感动的一瞬间,也有不少遗憾的永别,突然感觉热泪盈眶,要不是病毒入侵,是否就能少一些分离。
生老病死,谁又能逃脱?明知道风险很大,还是不得不外出,不得不迎面撞上,有些是工作需要,有些是人情世故,有些是掉以轻心,想着想着胸口疼,脑袋疼,不得不放下,让自己进入休息状态,活着就好,健康地活着当然最好。
一觉醒来又是饿醒的,到厨房一看,有叉烧包,来不及吃,就开始忙碌,板栗骨头竹蔗毛根汤,喊来刚吃完早餐的心心,教她洗空心菜,切南瓜,闷鹅肉,一晃就一点多,吃完休息一下又进入午睡,当醒来的时候,太阳下山了,练琴半小时就开始忙碌晚餐,又轮到苏苏做饭,我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做饭,要么写两百字的命题作文,她选择了后者,于是我又成为厨房的掌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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