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立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经过一夜的辗转难眠,刚刚进入梦乡,敲门声就这么不合时宜的响起。
立明忙打开门,正是昨日约好的小厮,手里拿了一块令牌模样的东西,催促他尽快动身。立明已顾不得吃饭,匆匆洗漱一番就和小厮走出去。
路上很安静,尽管仍是在山洞里,却少了昨日的繁华,只有几个稀疏的行人自己打着灯笼。虽是清晨,山洞里却一片漆黑,这大概也许是洞天府地与外界的不同之处吧。
经过好几个带刀武士把守的洞口,立明和小厮终于来到了一个明亮处,却被人用黑布蒙上双眼,继续向前。幸好昨晚小厮已和他说过今天的行程,否则他此刻断断不会如此痛快地被蒙上双眼。
等他再次睁开眼,半晌都没看清这是在哪儿,等他能看清一切,他已进入了一众修学者的行列。
等他再次从这里走出去时,他已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衣冠楚楚,手执折扇,轻摇慢晃,口中念念有词,身后是那名放贷的小厮,紧紧地跟随着。
原来半生追念的修行也只是一刹那间的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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