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都会遇上一个这样的人,曾在一个地方,一个学校,甚至是一个楼道,但是与她们却素不相识。
就像我遇上了她,在那枯燥的旅途中,在那晃动的火车上,在那悠长的隧道里。
我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有一种后半生都会陷入其中的错觉,而那种错觉却敌不过我和她的视觉。
最终,
我好想有最终。
你还记得吗?
我好像很多年都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了,像是歌词里说的,把所有的才华给了路过的旅人,而旅人却鲜有施舍的停留。
时而我会恐惧,恐惧我费尽心机的去留住一个我留不住的人。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可能在她的生命里是一个错误的存在,是一个无法解读的存在。
我曾经对她说,她应该早点出现,出现在四年前,在我应正值青春丰毅俊朗,而那时她也应是豆蔻年华少年锦时。
如果,每次写起这个词语,都会让我想起张爱玲的一句话:'如果,是颗什么果,它是红是蓝,是甜是酸。'我总喜欢在其后加一句,“若食了这枚如果,便如了谁的果。”
在她和她前男友提分手的时间前后,我充分的做足了再一次被放弃的准备,毕竟,是习了惯的,就像渴人饮水,饥人暴食。
到如今,我都不算一个合格的胜利者,像诸葛亮借了东风,却不知周瑜何感。我可以写出失败的奏鸣却无法唱响胜利的凯歌。这与我而言,多写了几字的嘲讽。
我想参与她的后半生,可我深知路途遥远,道阻且长。
她是我始终最向往的人,像是白玫瑰上滴了血,红玫瑰上扑了粉。正在我的骨与血中扎根,藤蔓蜿蜒缠绕。那白的会厚重了骨,支撑我站立。那红的会遮挡了眼,号令我跪伏。
可终有溃败的气息在耳后奄奄,像恶鬼盘桓于身周。它们肆意游荡,它们伺机掠食。是窥探我的血,还是觊觎我的骨。
我不知这残损的身躯可否与他们正面抗衡,他们或许厌恶我,也许忌惮我,可更多的,是想把我碾碎成粉,然后再用红热沸腾的铁水熔铸,铸出一尊风蚀的佛像,破败里点燃一笔荒唐。
可那荒凉掩不住我寻她的目光,可能眼前有莺莺燕燕三月春光,可我仍是那浪荡天涯的模样。幼狼要断掉几根狼牙才能成长,要朝着月光奔寻几里才能嗅到你的发香。我想成为你最爱的模样,屹立在你的身旁。
我在横断山脉的山脊上,好像见过你,如雪莲般的你,那满眼的皑皑,是你高洁的嫁衣;我在赵州桥的桥弓处,好像见过你,如荷花般的你,那满眼的粼粼,是你澄澈的眼睛;我在那拉提草原的荒芜,好像见过你,如薰衣草般的你,那满眼的茵茵,是你笑时的剪影。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在你眼中我的眼睛里。
ps.
失忆蝴蝶最终离开了花朵,我终是解不了她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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