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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人蠢只能自己领受,名人嘴却可殃及池鱼。

蠢人蠢只能自己领受,名人嘴却可殃及池鱼。

作者: 雷帝3H | 来源:发表于2020-03-10 13:17 被阅读0次

    我本是不想写他的,毕竟有赚流量的感觉,奈何积在心里多年的苦总得找一个『替罪羊』,实在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在简书搜了一下,结果那么多人写,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更有人总结他语录的,仿若一个不在人世的老艺术家……想来早晚都是要写,既然那么多人来蹭,我这也不显眼。还不明目张胆地知其名讳。

    不细想的话,都忘了高中在哪一年上的。只记得那一年他的书开始流行起来,转瞬间充斥着校园。书中犀利的语言,言简幽默的文字,立刻让我陷在其中。过了大约一年,我退学了。往后的两年时间,经常梦见考试或是高中学习的紧张,却从未梦见过什么大学生活。

    当时我是班里的『团支书』,因为长得『老』,很多同学管我叫『支书』。我话不多,却也有一两个聊得来的同学经常一起。当时的高中是在区里的重点,也是区里惟一一所高中,因为建校第二年就出了一个『清华生』而闻名,所以我在的那届有将近一半的人是外市的。

    从学校离开以前,我很少读课本以外的书。从小到大也都是班级里属于只会学习并且成绩前茅的人。印象深刻的是小学时,每每考试总是与另一个『好学生』互争第一。忘了是几年级,那次考了第二,我在全家人面前读成绩单,读着读着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他们问我哭啥,这成绩不是挺好的,我便哭的更凶了。从那以后,第二好像就是我的耻辱。

    另一个『好学生』是我在小学为数不多的好朋友,还经常去他家里。他家和我家都是差不多的院子,典型的东北平房,『隔间儿』也不见有啥异样,惟一不同的是,他们的房子印象中是两家人住的。他妈妈的性格很随和,也有大气女人的特征。有一次我在他们家做美术作业,我们都画了一条鱼在纸上。我照着书上的『原著』给鱼的背景涂上土黄色,而他涂上了翠绿色。我问他为什么不按照原样画?他说这样好看。这时他哥哥走过来,说我的鱼怎么好像在土里,是死鱼吗?鱼应该在水里,要画蓝色或绿色的,他大概也跟着附和起来,说着说着我就要哭出来了。这时他妈妈从厨房走过来说,『雷迪说的对,按照书上的准没错,你们两个懂什么,瞎起哄,一会就吃饭了,放桌子去』。印象中他妈妈从来没有对我红过脸,总是一幅乐哈哈的样子,声音较同龄的女人要粗一些。记得有一次,我们都在里屋儿,忘记是在讲一个什么样的笑话,她说我的笑声很豪放,那样『哈哈…』结果,变在我们一起在那哈哈。

    我们所在的区很小,只有几万人,是由一个村子衍变的。二十出头的时候我走在街上碰见她,她竟然率先认出了我,我问了好,她夸了我两句,之后就没在见过了。转过身,我仍记得当时的感受,想哭却没有眼泪。他的儿子应该在大学呢吧,听说是二本。

    初中的时候我们不在一个班,联系的渐渐少了,我还是一样不爱讲话,他还是一样讲话不少,在同级的学生中,算得是人人认识。我有和另一个在小学一样要好的同学去他家找过他,多数是见不着的,他爸爸会说他在学习,不出来了。可也有几次出来玩过。夏天时,我们在老家唯一的山上往下滚,浑身又是草又是汗。

    初中的第一个学期,成绩很不理想,大概是因为农村变为城市的原因吧,越靠近城市中心的学生学习便越好,他们多数是当地工厂或是某局的子弟学校学生。城市出现以后,全区中学也合并了,只有两个。第一年下学期的时候,我被同学推举为『学习委员』,班主任还问过我们谁以前做过班长,我说做过六年。当时班级有一个比我更只会学习的同学,以前是学习委员。于是我们就简单按照名次完成了班委会成员的分配。整个中学时代,我没有像以前那样要好的朋友了,更别提去过他们的家里了,甚至混淆了高中与初中同学的名字。记得当时的班主任鼓励学生读一些文学名著,起因是考试时出的题目『四大名著的名字和作者』?大概没几个答对的,就开始让我们找这些书来看。我还记得第一本没读完的名著是『西游记』,读过多少章没印象了,只记得买错了,厚厚的文言体,想来都觉得吃力,勉强看了多少页,便成了孙悟空书都翻没了。同一时期,应该还读过高尔基的三部曲,『巴黎圣母院』,就再没有其他的了。一心一意做我的好学生,一直追到班级的前五名。

    到高中的时候,体量的扩大让我再度变成了中等生,虽说人数多了,可眼看卷子上有几科已经接近了及格线,就不寒而栗,甚至有点接受不了。开学后的每个月都有一场考试,从前只习惯一个学期有两场考试,现在考试却比上课的天数还多,偶尔还要摸底和突击。二者有什么区别不大清楚,却恨自己没长很多脑袋。早在小学的时候,老师和家人经常『提醒我』,他比较用心,肯学,而那个要好的朋友比较聪明。虽说成绩一样,却免不了有如此大的差别。还好早就练就不服输的精神,在高中最好的成绩追到了全年级第十三名,考试太多记不得是哪一次了。在要离开学校的时候,年级主任给我画了很大一张饼,说我完全可能考上南开。当时依稀记得我的反应,『南开?是什么大学。』他循序渐近地问我想考哪一所大学,我说不知道太多,只想考美术学校(在高中时,是没有这门课的)。他问我知不知道上好一点这种艺校,一年要多少钱?我说不知,他说一年要¥¥万,我膛目结舌,听见一个自打认识钱以来从没听过的数字。于是没过多久,我便离开学校。

    也就在那时,我把他第一部小说里的情节给『实现』了,他也做了榜样!可我竟然忘了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联系。盲目地离开学校之后浑沌了好几年,在踏入『梦寐以求』的社会时,却像掉落凡间的天使,只不过我是自愿的。

    因为很少上微博,在去年才知道他当年在微博上叱诧风云轰动文坛的光辉事迹,还有那么多的网友力挺甚至不惜跟我一样身先效尤。前些日子随意翻看了一下他的微博,没记得日期,只看到有人骄傲地给他留言,说也退学了,而他的回答是『一个没有完成学业的人,就是半途而废的逃兵,有什么可骄傲的』。

    十几年过去,早已知道这是『自作自受』。出现这样的命数,不知当年是排斥学校的制度,还是受不了应试的压力?或者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还是原生家庭的过错?

    没错,这些都是外在。一个只能怪当年没怎么样,不然肯定怎么样的外在借口。

    依然记得在他的文字里脉搏胀动的青春,心中的离经叛道瞬间被点燃,这位大义凛然的刽子手,不能给人生死,却能教人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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