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同学孙巧珍给我买了一本书——聂鲁达诗集——《大地上的居所》。
书不长,不宽,不厚,但属于精装。封面、封底蓝色背景,配有少许图案和几段简短文字,简约不简单,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美。
书的封面。我藏书不多,但还是有书可读。好多书买了之后只是翻了几页,终究未能读完,后面慢慢成为一种摆设。要说我喜欢读书,那也只能说是在求学阶段。喜欢是长时间的坚持,我现在只是偶尔翻翻,因而不敢再说喜欢。
书非借不能读,巧珍送我一本书,让我有了一种“书非送不能读”的感受。按理说,一件物品送给了别人,主人怎么处置,那是别人的事。但我们还是有这种心理:送给别人的若是吃的,就希望别人能尽快吃,还希望别人说“好吃!”;送给别人的若是穿的,就希望别人尽快穿,还希望别人说“好看!”。把别人送的东西随之一放,长久不动,对于赠送者而言,是一种极不尊重的行为。巧珍知道我以前喜欢看点书,现在看到我还在坚持写点文字,认为写文章的人喜欢看书,因而就送我一本书,算得上是“投我所好”。
巧珍投我所好,我却没有投她所好,她给我买书,我只是接受,却没有给她买个什么。只能用“关系好的,不是做生意,可以欠着一方,平等了就没有感情。”这句话来安慰自己。此句话是凡人凡言,是我在读研时期跟一位室友说过,我当时说那句话,是为了说服他每次到外面吃饭不要抢着与我买单。我道理很充足,既然我们关系好,他没有收入,我有收入(我读研时常兼职),就是我每次买单,也不足为怪。那一句临场发挥的话,没想到会作为我现在坦然接受与我交往的人给予的鼓励、关心、照顾的心理依据。
巧珍给我买书,我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去阅读。我在乡下搞驻村工作,把书带到了工作的地方——就放在办公桌上。聂鲁达这本诗集只收录了五十六首诗,又因为是诗歌,篇幅不长,我计划每天读一首。我已经开始阅读了第一首诗——《死亡的疾驰》。聂鲁达的诗在表述方式,尤其是标点符号的运用,与我读过的诗有很大不同。另外诗歌内容也不容易理解与记忆,这可能与我读外国诗人作品太少、到了中年这个阶段有关。
巧珍是永州市祁阳县人,是我大学同学关系很好的同学之一。她不仅人长得漂亮、成绩优秀,歌唱也得很好。她毕业后不久就到长沙一所重点中学工作,教学、班主任工作都很出色 。除此之外,巧珍很有上进心,经过几年艰辛努力,终于拿到硕士学位。
大学毕业后、同学群建立之前,我与巧珍“失联”多年。能够在省府长沙与她以及其他几位同学再聚,离不开我在单位工作上的努力。研究生毕业后我到泸溪县委党校工作,一年之后根据当时县里的政策被提拔为副校长。按照身份、岗位职责、工作量,我可以不参加教学科研工作,尤其是后面几年,单位领导班子未配齐,只有我一名副职。个人兴趣加上单位教师队伍青黄不接,形势严峻,使我在繁重的管理工作之外,还成为奋斗在教学与科研一线上的兼职教师。也正是因为教学需要,才有到上级党校师资培训班学习的机会,因而也了有到省会与大学部分同学小聚的机会。
我到省委党校学习,要是只有几天,就不会告知巧珍与另外一个关系非常好的男同学。我知道他们在重要岗位和重要位置上工作,没必要轻易打扰他们。但要是有时间长点,尤其培训时间是一个月,那我就控制不了自己。到省委党校报道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告知他们我来长沙了。
每次去省委党校学习,巧珍和另外一个同学(特殊岗位,不便说明具体情况)都要抽时间在周末与我聚聚,后来还把在长沙工作关系好的其他同学也叫到一起,我们就有了大学同学在省会长沙的小规模聚会的机会。除此之外,巧珍还带我去喝过咖啡、吃过西餐。咖啡虽然苦口,披萨未必很合我胃口,但我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总算长了见识,体验了时尚生活。
巧珍给我买了一本书,我写了一篇与她有关的文章,就以此文表示对她的感谢。祝巧珍同学——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家庭幸福!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