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

昨夜里的梦，好清晰。梦不知所起，梦亦不知所结。

梦里的地方不知是哪儿，一大间屋子里，干净整洁宽阔的白瓷砖地板上，一条小儿指头粗细的小蛇，缓缓前进。它摇头摆尾，身姿窈窕，像在逛街市，似在赏春花，不慌不忙，步履轻盈。

远远地，我瞅着它。要知道梦外现实中，自己是最怕蛇的。

儿时老家住时，偶尔会看见蛇。每每一看它见那模样儿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哆嗦，眼皮儿是绝对不敢抬的，更别说直视了。总会站在原地不敢动，然后悄悄抽身往回跑。因为它长得实在是吓人：光溜溜、细长长、一看那头就像是在笑似的，不管啥颜色都摇摇晃晃的，简直就是如此怪异的“人间尤物”，着实令人心生胆怯，而我，则害怕得不行。

但这梦里的小蛇，目中无人的样子，不东张西望，一种高傲的神情仿佛不愿理会世人。当然也不会发现远远的地方，已经有一双眼睛在瞅着它。它自顾自地移动着，我一动不动地望着，心里竟没有恐惧，眼里也敢远远地直视，因为它特别细，大约20厘米长，但还是发自心底里的讨厌它。

就这样，不知啥时候醒了。没有什么惊天动魄的梦里情节，只是看到了一条细小的小蛇在慢慢爬行，醒来记忆不是很犹新，也不想回忆起什么，就那一个镜头。虽不是很恐惧，但也不喜欢这样的梦，不喜欢梦见它。

这梦里梦外，没有应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偶尔梦到，不知为啥，无解。

于是，写出来吧，尽管这也没什么。反正现实中依旧恐惧它，所以梦里也不愿见到。